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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桑仓促抬起头,她是答允他,这一世为奴为婢,哪怕受尽屈辱,也不会离开。
清亮的眸子里似乎盛满了枯槁的余烬,维桑有些麻木的点点头,似乎还想要再求:“上将军……”
“既然上将军说了不帮,还不起来,滚出去!”
景云忽然大喝一声,将维桑拉了起来,重重一推,让她跌出了门外。
江载初将目光移向景云,噙着似是而非的笑,安然回坐。
“不是讨厌她么?”
他将手中狼毫蘸了蘸墨,淡淡道,“便多看她跪一会儿,心中不忍?”
景云心下有些烦躁,却又说不出为什么,只粗声道:“将军,我觉得她不该是这样的。”
“哦?那她该是怎样?”
“她既求了你,你又不答应。
她韩维桑便该拔出刀子与你拼命才是!”
景云想了想,苦笑,“就是不该这样的……逆来顺受。”
江载初手中一顿,轻笑道:“阿云,她早就不是那个动不动便拔刀子与人拼命的韩维桑了。”
“可是你分明答应了她要保蜀侯。
如今她取下长风城,你——”
景云想说“你也该践诺”
,却又不敢,只能卡在那里,用力蹙着眉。
“阿云,你为何这般在意我是否践诺?”
江载初饶有兴趣问道,“你不是想杀了她么?”
“我是想杀了她!
可,这般卑劣的女子,可我不想将军您,亏欠了她一般——”
“我并未亏欠她。”
江载初笑着摇摇头,这孩子跟随自己这么多年,心中意气,却还是如当年个少年,他慢慢解释道,“我答应她保蜀侯,只是答应她写那封信。
若是杨林如常人一般想,自是会害怕我的武力威胁,不会废蜀侯。”
“可……杨林还是自立为侯了。”
“这便是人心,人心难测。
我做了我该做的事,只是对方却不按照惯常的路数来,是我控制不得的。”
江载初轻声道,“她明白这个道理。”
“那还要留着她么?”
景云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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