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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猴儿,怕是明年都抄不完呢。”
沈老夫人也忍俊不禁,她抱着沈采薇笑了一会儿,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方才转头去看沈采蘅:“三娘昨日抄了一会儿便说手酸,还是以往练字写得少了啊......大娘且不提,二娘如今也是每日五张大字呢。”
她语声温和,语调平平,全然听不出半点责怪,可一旁的沈采蘅却涨红了脸,有些局促不安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她有些心虚了。
若说沈采薇是因为美人镜的缘故每日写五张大字,那沈采蘅按照惯例也是要每日写三张的。
只是沈采蘅性子娇又喜欢玩些小聪明,常常暗地里叫身边的小丫头帮着写一两张。
按理说这种事情本该很快就被发现,但裴氏除了前段时间管的紧之外平日里也不太在意,竟是叫沈采蘅不知不觉间偷了这么长时间的懒。
裴氏一见女儿这样子哪里还不清楚,她心里一突,也抬了眼去看沈采蘅,一贯温和的眼神都凌厉起来。
沈采蘅顶着裴氏的眼刀子,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认错道:“祖母,是我错了。”
她顿了顿,不敢回头去看裴氏,只得小声的接着道,“以后我会好好练字的,再不敢偷懒了。”
裴氏咬着牙,几乎可以听到咯吱的声音。
若不是女儿还躲在沈老夫人怀里,她大约便要拉到跟前大大的教训一通了。
只是即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气恼道:“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
我又没逼着她和二娘似的写五张,她竟然还这般偷懒蒙人。”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即便是裴氏自己也是一路认真学过来的。
哪里会知道自己女儿连每日三张大字都要糊弄。
宋氏见到这场景,只得上前解围道:“小孩子贪玩也是有的。
二娘和三娘马上就要进学了,自然知道轻重,日后你不逼她,她自个儿怕也要吵着练字呢。”
她又安抚裴氏道,“再说三娘自来聪明,我瞧着她的字也还不错。”
裴氏看了眼一脸关切的长嫂,心里一酸,险些红了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家中三个女孩儿,大娘是出了名的才女,二娘也勤奋好学,怎么就只有她这个整日里仗着小聪明偷懒耍赖?她一辈子顺心,临了却在女儿身上摔了一大跤。
沈老夫人一见裴氏的脸色便知道她的心思,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她放开手,看着两个孙女如同初春的花骨朵似的俏生生的立在眼前,神色也和缓了下来,语气依旧是温温的:“裴氏,你也别气了。
你既然要过清净日子,不愿管那些俗事,如今又何必生这些气?”
言下之意,沈采蘅这事也有裴氏管教不力的缘故。
裴氏平日里甚少被人这般直言教训,如今又是被女儿偷懒的事情气到,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头也是晕的。
她忍着气垂下头,咬了咬唇,还是弯腰礼了礼:“是媳妇怠懒,没能管好三娘,叫母亲个跟着挂心了。”
她抿了抿唇,眼神一动,唇色嫣红如同桃花花瓣,似是下了大决心,“日后,媳妇定是会好好管教三娘,还请母亲放心。”
沈老夫人这才缓缓展了笑颜,接口道:“我知道,你不耐烦那些杂事,且又有你嫂子在,更是万事都不愿沾手。
只是,这两孩子也是到了进学的年纪,正是紧要关头,你这做母亲、做婶婶的,还是要上心些才是。”
她说完话,似是想起了什么,抬头看了眼身边的大丫头雁回。
雁回点了点头,会意的转身从身后的小丫头手上接过托盘,抬手拿了上来。
沈老夫人看了眼那托盘上的三个木匣子,微微一笑,转而看向一直安静立在那边,如冰雪水晶一般的大孙女,似有唏嘘:“说来这日子过得也快......大娘马上就要考女学了,二娘和三娘也要进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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