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齐缓缓道:“是有点。”
他顿了顿,抬眼看了看姬月白,索性便把自己的想法坦诚道来,“其实,我也知道:权势之下,少有人能不低头。
有平阳侯府和昌平伯府在上压着,我这样的出身,若无靠山根本出不了头。
而公主说的白家,虽是武将门第但也清名在外,白老将军又与谢阁老两人亦是多年好友,两家往来密切.......”
哪怕是傅修齐也不得不承认:“白家对目前的我来说,确实是一个极好的选择。”
上回在谢府献策时,谢阁老说了那样的话,显然是有意拿明年的县试考一考傅修齐的真本事,傅修齐既有心拜师,自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上门求助。
既如此,借姬月白的“人情”
去寻白家自然是一个极好的选择——白家算是亲谢派的,哪怕有一二的私下往来也不影响傅修齐日后的前程和派系,而以白家的地位,给傅修齐找几个作保的人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姬月白闻言挑了挑纤淡的细眉,歪头看他:“既然是极好的选择,那你为什么不想去?”
傅修齐坦然道:“我与白家此前并无往来,初一上门便要厚颜求助,多少还是有些不大自在。”
姬月白问道:“那上回你去谢府找谢阁老,我看你还挺理直气壮的呀?”
傅修齐笑道:“那不一样,那回是去献策,就算我当时确实有点想揭平阳侯老底出气的想法,但我的那份策论于国于民都有益处,我去献策献得不亏心。”
姬月白:“说到底,你是给人送东西的时候觉得心安理得,找人讨东西的时候就觉得不大自在?”
她皱了皱眉头,深觉自己以后可得好好管账,要不然傅修齐这性子再发展下去岂不给人送钱?
姬月白这话说的,傅修齐一时之间还真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姬月白扫了他一眼,暗道:男人就是麻烦,顾这顾那的,自尊心还挺高!
当然,该开解的还是要开解。
姬月白耐下心来开解傅修齐:“你也不用觉得你这回去白家是去求人,你就当是替我寻他们讨还人情。
如果你实在觉得过意不去,那就当做是你欠他们一个人情好了。
难不成,你觉得以后的你还不起这人情?”
傅修齐心念一动,神色间已缓和许多:他有他的自尊与骄傲,也有自己的规划与理想,虽然眼下的白家于他而言高不可攀,但他有自信日后必不输与白家。
既如此,又何必害怕欠人人情?
傅修齐一念既通,一时间倒是心情轻松不少,多少也觉得自己往日里确实是有些钻牛角尖了——说到底,他是准备科举入仕的人,固然初心不可失,但也不能真就固守着所谓的自尊自傲闭门过日子,总是要与人有些人情往来,脸皮厚些似乎也是好事?
姬月白见傅修齐神色松动便猜着他应该是想通了,于是便转过身去给差点说干了嘴的自己倒了一盏热茶,一面喝茶一面嘀咕:“男子汉大丈夫,你怎么比我还扭捏。”
她原就生得五官精致,一双眸子黑白分明,盈盈含水,实是玉雪可爱。
故而,哪怕她此时手里端着茶盏,暗暗的翻着白眼也是十分的可爱。
当然,也可能是傅修齐本人粉丝滤镜过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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