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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写诗,自然可以斟酌用典,把他知道的这些前人旧典、词句放进诗里。
问题是,傅修齐他不会写诗啊!
五言六韵什么的就更不知道了.......
也就在傅修齐思考着要不要交白卷的同时,又过去了一刻钟,眼见着考场人渐渐都空了,傅修齐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厚着脸皮抄一首前人之作。
自然,能被他抄的,那肯定是贴不了题,用典什么就更不用想了。
傅修齐也就搜肠刮肚的把自己还记得的五言律诗稍微背了一遍,然后从里面挑了一首最贴近的出来——他想着,能被他记着的多半都是前人留下的好诗,而县试的试帖诗应该也不太严格,虽然有些文不对题,但也许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给他过了呢?
再怎么样,总也比什么都不写就交白卷来得好!
这么想着,傅修齐提着笔把欧阳修的一篇旧作写了下来:
“日暖东山去,松门数里斜。
山林隐者趣,锺鼓梵王家。
地僻迟春节,风晴变物华。
云光渐容与,鸣哢已交加。
冰下泉初动,烟中茗未芽。
自怜多病客,来探欲开来。”
待得一首诗毕,已是酉时三刻。
傅修齐看着答题卷上的诗,暗道:是五言六韵没错,“日暖”
有了,“烟”
也有了,虽然诗不对题,也没用典,但这也算是一首好诗?
傅修齐稍微估了一下分:满分一百五十分,时文一百分,试帖诗五十分;他时文大概能拿个七十分,试帖诗要是能拿个二十分,加起来就是九十分,好像刚到及格线,幸运点也许能过?
唉,早知道出门前应该叫人买条锦鲤给摸一下,蹭蹭运气的,现在只能赌考官心情了.....
傅修齐怀着没摸锦鲤蹭好运的遗憾心情最后检查了一遍卷面,然后才在考官探究的目光下交了卷——再不交,他怕就是最后一个出考场的了。
这还是县试的第一场。
想到接下来还有两场,傅修齐简直是才下场就要有厌学情绪了,最后只得在心里又把许氏和平阳侯这一对便宜父母的模样想了一回,这才勉强提起精神接着往下考。
当然,这第二场也不是想考就能考的,必得过了第一场的人才能考第二场。
隔了两日,县衙出成绩了,鸣炮发案了,傅修齐想着自己抄欧阳修的那首诗就觉心虚,没什么通过的底气,最后也没亲自去看而是叫了小厮拿了他的考号去看成绩。
小厮看了一圈,不由欢天喜地的回来报喜:“少爷,过了!
过了!
第一圈内二十,外三十,正好五十人,您就在圈里呢。”
县试排名是按圈来的,前五十名作一大圈,第一名居中,剩下的逆时针排列,五十名后就是所谓的出圈或是出号。
那小厮还特意数了一回,满怀欢喜的道:“我数过了,少爷您正好五十名呢。”
傅修齐闻言,不禁暗自道:五十名的话那不就是最后一名,传说中的倒数第一,这还用数?这不是一看就知道的?
不过,哪怕是大圈倒数第一那也是县试前五十,傅修齐还是有些怀疑:“真的?”
他都想好了要是过不了,如何厚着脸皮和姬月白解释来年再战这种事.......
小厮喜得都不知该怎么说,只得连连点头,脸都涨红了:“真的真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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