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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现在的傅修齐是不畏缩了,可他那当面忤逆父母的德性......倒还不如畏缩着呢!
平阳侯真是一想起来二儿子就觉得脑子疼。
所以,谢首辅那样的身份,那样的人,究竟是怎么看上傅修齐的?居然还想收他为徒?
便是平阳侯自己,此时此刻亦是说不清心头那复杂到了极点的感觉——这就好像忽然有一天,一个人跑来和他说:皇帝看中了你府上那个黑不溜秋的灶头丫头,要接她入宫,纳做贵妃了——他不敢质疑皇帝的眼神和审美,可怎么看、怎么想也不觉得那丫头有半点儿贵妃模样!
平阳侯心绪复杂,此时还有些头昏昏的,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满肚子的话也不知从何说起,眼见着老管家点头时的认真模样,不由又问:“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家那孽障,他.......唉,便是叫我这做爹的来说,也说不出什么好话,谢首辅怎么就看上他了?”
若谢首辅看上的是自己的大儿子,那也好啊,毕竟轩哥儿素来孝顺懂事,实是个不得多得的好孩子,平阳侯这做爹的也是要乐得摆酒庆祝。
哪怕,谢首辅看中的是平阳侯自己,他年纪虽大了些,但为着前程,自也乐得再拜个恩师.....
偏偏,谢首辅看中的却是傅修齐那孽障!
想到这里,平阳侯的头又开始疼了!
老管家见着平阳侯脸色变了又变,嘴上却是一句好话也无,心里也不由暗道:王婆卖瓜还要自卖自夸呢,这做爹的说起儿子倒没好话了!
就在老管家想着要如何劝人时,忽而听得门口传来通传声,随即便是傅修齐从容清朗的声音——
“父亲唤我过来,可有什么事?”
老管家终于等着正主,一时儿也顾不得头昏的平阳侯,这就上前说了原委,又道:“我家老爷实是事忙,今儿也是难得抽了空出来,还请少爷与我去一趟谢府,见一见老爷,把事情说好了才是。”
傅修齐听说谢家来人便已猜着了对方来意,听到这话自不会反驳,但他还是看了平阳侯一眼,端出孝子一般的询问态度:“父亲,您看......?”
平阳侯头疼欲裂,再看傅修齐那装出来的假模假样更觉难受。
最后,他还是干脆的摆了摆手,赶人道:“去去去!”
他现在看着傅修齐就觉头疼,倒不如眼不见为净。
傅修齐扫了一眼平阳侯那青白交加的难看脸色,心里反倒觉得舒服了,这便与谢府的老管家说了几句话,令人备车往谢府去了。
待得傅修齐和谢府老管家一并走了,平阳侯这才缓了一口气,他扶着额角,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正房。
许氏倒还在屋里等他,见他这般神情,不由惊疑:“可是首辅给你派了什么不大好做的差事?”
她心疼丈夫,忙不迭的拿了帕子要替对方擦汗,嘴上道,“要有什么难的,你只管说出来,咱们夫妻原就不是外人。
实在不行,我去求求父亲、求求姐姐......只要咱们夫妻一心,总没有过不了的坎儿。”
平阳侯看着许氏这担忧关切的模样却无往日里的好心情,不易察觉的避开了许氏替他拭汗的手,在对方身边坐了下来,轻声道:“谢首辅要收齐哥儿为徒。”
“什么?”
许氏见平阳侯落座,于是侧过身去替人倒茶,一时儿没有听清。
待她抬手倒了茶,用素手捧着茶盏转回身,方才娇娇的嗔了人一眼,“侯爷怎么反倒别扭上了?您要说事儿,倒是大声些说啊.......”
平阳侯心里百感交织,再见着许氏含娇带嗔的模样反倒升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和郁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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