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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听娘娘所言,那么娘娘果真是好生‘无辜’,好生的‘可怜’!
只是,在我想来,最无辜最可怜的倒不是娘娘,而是那些被娘娘害了性命,踩在脚下的人......孝惠皇后死了,皇祖母因此闭宫,朝内朝外立时便有要立娘娘您这位皇长子之母为后的言论,我虽不知您当日的风光尊荣却也能够想见;后来,皇祖母出面拦下此事,孝全皇后得以入宫,娘娘倒是难得的‘安静’了几年,只可惜孝全皇后很快便也去了,只有您这位贵妃娘娘风光依旧,独掌宫务,好不厉害;似琼昭仪这般没背景没眼力的,更是直接一尸两命死在了延庆宫里——娘娘,您下手如此狠毒,连婴孩都不放过,午夜梦回,难道就不曾心觉惶恐?”
“简直是满口胡言!”
许贵妃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悲切,厉声呵斥。
姬月白却是半点也不怕她,紧接着又续道:“随后,皇祖母发现真相,本欲告知父皇却又意外病逝,反到是娘娘快步赶到。
我记得娘娘正因嫡庶之事而闭宫自省,皇祖母一去,娘娘便又重新出了宫,接掌宫务......而现在,太子与三皇子发生意外,娘娘亦是第一个赶至此处,毫无悲色,反到是做足了要母凭子贵,重掌宫务的准备。”
“父皇,似娘娘这般无辜可怜之人,却步步高升,荣宠备至,如今眼见着又要因着皇长子而重又风光。
您难道真觉得这一切都是意外和巧合?”
“那么,天命未免太过眷顾贵妃娘娘了。”
虽然没有证据可有时候也不需要证据,反正姬月白也没客气,直接把这些黑锅一股脑都丢给了许贵妃。
反正,许贵妃也不清白,桩桩件件背后都有她的影子。
而这般的说法,也更能引起皇帝的疑心。
宋高宗治罪岳飞时难道真不知道岳飞忠心,难道真不知道秦桧所言有虚?只是他心里有了疑,为了防范于未然,方才默许秦桧所行。
汉武帝赐死钩弋夫人时,钩弋夫人难道真就做过什么淫.乱之事?只不过是汉武帝觉得“往古国家所以乱也,由主少母壮也。
女主独居骄蹇,淫.乱自恣,莫能禁也”
,担心对方会步吕后后尘,为了防范于未然,也为了国家社稷、为了自己儿子皇权稳固,方才将那一日夫妻百日恩的爱妃赐死。
由此可见,皇帝要杀人,原也不需要有一个真切的理由,只需起疑。
莫须有之罪听上去可笑,但无论是昏君还是明君其实都明白这并不是个笑话。
只要皇帝心里有意要立大皇子为储,那么就要仔细考虑留下许贵妃的利弊。
虽然皇帝本人十分重情,时常都会心软,可姬月白今日丢给许贵妃的这几口黑锅太大太黑,皇帝终究还是要多方面的考量:若是杀了许贵妃,真能有利江山稳固,保住仅剩的几个儿女以及东宫妃妾腹中的两个遗腹子,他自然也不会心软。
哪怕是为了防范于未然,也必须要先解决了所谓的“隐患”
——世间之事,原也不过是两相害取其轻罢了,而许贵妃的分量远没有她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重。
果然,皇帝微微阖眼,沉吟片刻便已有了决定:“来人,把许氏拉下去。”
“陛下!”
许贵妃有些茫然,几乎是不敢置信的抬头去看皇帝——姬月白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哪怕皇帝真信了,那也不该立时便重惩于她。
皇帝却没有看她,只是阖着眼,沉声与左右道:“今闻太子与三皇子之事,朕心甚痛,深恨宗庙社稷无人可托.......一日痛失二子,稍有父母慈心,当也为之哀痛。
然许氏妄生他念,觊觎储位,面无悲色反嬉笑之,实乃不慈之甚。
此不慈之人,若留宫中,必致兄弟相争,祸从内起。
朕念其多年辛劳,不忍杀之。
故降旨幽禁延庆宫,无朕旨意不得进出,他人不得探视。
待朕大行,当以身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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