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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之间相互照应何须如此,你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遭遇河匪?”
仿佛真的只是关心一般,岳文谦紧锁眉头地问道。
岳小舟笑着摇了摇头,面色疲倦,“这么晚了,二叔还是先歇息吧,大家也都回去,明日再议。”
岳文谦只是点了点头。
岳小舟没有回房间,她让晏北寒先去歇息而自己则匆匆步入书房。
书房角落一个小叶紫檀的花架上,离开时她亲手插在迹州云瓷净瓶中的薜荔藤萝已经发黄、卷叶,岳小舟拂开弯曲下垂的藤蔓,伸手触碰花架板下隐藏的机括。
石料摩擦的声音细碎紧密,花架旁地砖上的素色绒毯动了一动。
岳小舟掀开绒毯,只容一人宽的石阶赫然在目。
再次确认了一下岳鸢守在门口,岳小舟秉烛走下石阶,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又返了上来,将机括合并,绒毯盖好。
她空手而去,此刻手上已握着一枚莹白的玉牌。
岳小舟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摩擦脂玉,滑腻柔润的质地触手升温,精雕细琢的纹路下,一丛劲竹挺拔笔直。
“阿鸢,”
岳小舟轻唤了一声,看到岳鸢进屋后将门带好,才笑着缓缓说道,“你去休息吧,这几日难为你一直守在我的身边。”
“小姐你不去休息吗?”
岳鸢没有离开的意思。
“一觉好眠和一生安稳太难取舍,”
岳小舟讽刺而无声地苦笑,将把牌悄然攥紧,“我在邵千帆的船上睡得够多了。”
“邵千帆乘人之危拿了太岳岁寒之一,我愿杀了他将松牌为小姐取回来!”
看着岳鸢杀气腾腾的眼神,岳小舟忽的一笑,已不是刚才凝重的神色,“如果徐俨所言非虚,那邵千帆黑吃黑的能耐恐怕比你我要厉害的多,这样的人我还真想试试看到底能否收服麾下,看着他低下头来。”
“小姐不怕他拿着太岳岁寒为非作歹?”
岳鸢露出不解的表情。
“那样的男人不像是江河中能容得下的,恐怕他离开海上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过这样一来,太岳岁寒对于他只是一个关键时刻保命的护身符而已,暂且借他一用就是了。
但我们还是得未雨绸缪,我明日便让沈旬吩咐下去,一旦有人见到了太岳岁寒的松牌即刻回禀。”
恍然大悟,岳鸢也露出了一丝笑容,点了点头。
岳小舟劝了岳鸢回去休息,又命人告诉晏北寒早些安寝,自己则洗了个这两日梦寐以求的热水澡。
一身的疲惫都被泡到了热水里,手臂上的紫红於痕依旧狰狞,岳小舟轻轻拂过被热气氤氲成淡粉色的皮肤,看着上面细小的刮伤和浅浅的血痕,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如今,自己新生的真面目齐睿白已经领教,岳文谦也不会无所察觉,她留给自己的恰好是无路可退的境地。
她的对手有狡猾的狐狸也有贪婪的野狼,有魅影般的海鲨也有敏锐凶残的猎狗,还有一些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会是敌是友的人。
刀悬于颈,岳小舟不会让它第二次砍下。
骨头都快被热水泡得酥软了,岳小舟才恋恋不舍地穿上寝衣,半夏拿来除於的药膏在书房的隔间里为岳小舟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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