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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北寒颔首一笑,声如磬音:“好木造好琴,自是佳品,只可惜金丝楠虽然稀有却与黄花梨一般只适合打造屋梁家俱,但无法做出好琴来。”
“悦薇愿闻其详。”
见众人都对这话讶然,齐悦薇自己也心中一动,急忙问道。
“相传百年前北虞国亡国君主为搏佳人一笑曾以骨做琴技惊四座,这事听来暴虐昏聩却也耐人寻味。
可见好琴并不在于珍贵的原料质地,更贵乎材有所用。
多年来琴多以桐木为依,好的檀木在能工巧匠手下也能成为名琴流芳百世,但桐木并不昂贵也并不稀有,只因合适为琴故而为琴,因而并不是只要木料珍稀再加以名匠雕焀就可以称之为琴,剑有剑胆,琴有琴心,只图稀世罕见把琴当做玩物却忘记琴的本心,这无异于买椟还珠。
此琴的确为精品无疑,但音质不纯,共鸣有涩,若当做金丝楠木臻品收藏自然价值千金,但如若当做琴来弹奏则一文不值。”
岳小舟听罢后看向脸色已紫涨如猪肝的岳仲泽,不由自主心花怒放了起来。
可她终究是撑着温婉的笑,看了看齐睿白又看了看岳文谦,最终目光凝在了曲觞台中央的晏北寒身上。
雅集终散之后,岳小舟和晏北寒甚至比来时还要更忙,许多世家的子弟都想与晏北寒结交,甚至有些高门的当家来为自家的女儿打探晏北寒是否还有尚未婚配的兄弟。
直到黄昏时分,二人才登上马车,真正歇下气来。
☆、60雪染故情恨
再一睁眼,岳小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身上的骨头像是被碾压过再拼凑起来,酸软疲累,浑身乏力,嘴唇刺痛。
她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头已经不疼了,摸了摸,热度也正常。
都说病来如山倒,岳小舟总算有所体会,她努力回忆之前的事情,只记得自己错过了月初的议事。
屋子里漆黑一片,自己应该还在书房的偏屋中,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寝袍,药味弥漫在幔帐内,鼻子里都是苦涩的味道。
.
“感觉还好吗?”
晏北寒的声音突兀响起,岳小舟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人。
“好多了,”
本已降温的脸又开始发热,她没想到晏北寒一直在这里照顾自己,“多谢你。”
晏北寒没有回答,黑暗中,他的身影逐渐靠近,一只手随后覆上了岳小舟满是汗珠粘腻的额头。
她不适应突如其来的温暖和亲密,局促地向后挪了挪,但掌心的温度如影随形,让本已经平复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的掌温就和人一样温润,手指划过鼻尖时留下了浓重的药味,这味道忽然让岳小舟想起之前那胭脂的清幽香气,本就饿着的胃莫名开始泛酸。
那胭脂的味道雅致合度,和在留欢阁闻过香气的有天壤之别。
想来也是,晏北寒这样的人怎么会喜欢那些庸脂俗粉,这段时间他成了三川城炙手可热的人物,能伴在他身边的女子品味自然不会太差。
“我没有大碍了。”
想到这里,她抬手拂去晏北寒的手掌,语气不自觉就生硬了。
“出了那么多汗,再躺躺吧,我去给你舀点吃的。”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他是否察觉到语气的变化,晏北寒走下床,点亮了蜡烛后离开了房间。
岳小舟靠在床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一向相信自己的冷静和克制,为什么刚刚却突然失控?即便只是难以察觉的一瞬间,她也能够清楚地感到情绪上难以逆转的变化。
在思索中,渐渐的,不对劲变成了慌乱,最终化作恐惧。
答案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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