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跟花花一起吃好了。”
夏语雪将手里的那袋酱鸭拎到面前,表示自己可以吃个饱饭。
雷穆见状,点点头,伸手搂过她的脖子,冲着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小声道:“晚安。”
之后便掏出钥匙,去开自家的大门。
夏语雪今天一整天,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大,从早上一直忙到晚上,整个人累得几乎要虚脱。
雷穆的那个吻,更是让她有一点飘飘然的感觉。
想起之前柳洋说的那番话,想想爸爸做的那些荒唐事情。
再对比一下雷穆一直以来对她的所做所为,夏语雪忽然很想忘记他是gay的身份,快速地扑到他的怀里,跟他回家,安心地做雷太太。
夏语雪正在那里想着心事,拎着一袋酱鸭迟迟没有进门,大门却忽然自己开了。
白花花的脑袋探了出来,见夏语雪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忍不住抱怨道:“你干嘛不进屋啊,等你老半天了,我都快饿死了。”
“啊?”
夏语雪回过神来,见白花花冲自己招手,便走进了屋里,一面往厨房里走去,一面问道,“你怎么不在床上躺着,起来干什么?而且,你怎么突然就来开门了,你知道我在门外啊?”
“睡不着啊,肚子饿得要命。
我听见汽车声了,从窗户里一看,见你回来了,就起来了。
谁知道等了半天,你也不开门。
我还以为你和雷穆在楼梯口卿卿我我,舍不得分离呢。”
白花花靠在厨房的门口,盯着夏语雪手里的酱鸭,一面流口水,一面说个不停。
夏语雪听到她的话,想起刚才雷穆的那个吻,脸就红了起来,手上没注意,一个鸭腿就跌出了口袋,掉在了台板上。
白花花心疼地要命,赶紧冲上来,将鸭腿拿起来细细地看了一下,发现台板上很干净,并没有将它“污染”
,这才松了一口气:“你小心一点,在想什么呢,鸭腿跑出来的都不知道。
算了,我先吃了它。”
“你想吃就直说,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夏语雪将口袋扔掉,转身去盛饭,看着白花花吃得满是油,有些担心地问道,“你受伤了,这种酱油类的东西,能吃吗?不用忌口吗?”
白花花鸭腿咬到一半,肉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听到夏语雪这么一说,倒也有些犹豫:“我也不知道,算了,吃都吃了,大不了我少吃一点吧。”
“你啊,再这么吃下去,之前好不容易减下来的十斤肉,又要全长回去了。”
夏语雪将饭菜装在托盘里,一起拿了出去。
白花花跟在后面,满不在乎道:“不要紧,吃这么一顿,能长几斤肉啊,最多一斤,我明天就喝粥好了。
人家今天受了伤,你就让我吃一顿好的嘛。”
夏语雪没办法,只能微笑不语。
而第二天早上,当白花花空着肚子,几乎将自己剥成裸鸡的样子,站在秤上去称体重时,那个数字就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什么,不会吧!
我就吃了几口酱鸭一小碗米饭,怎么一斤没少,还重了两斤。”
白花花摸着肚子上的肉,欲哭无泪。
果然,减肥是一项长期事业,而且是一项非常考验人毅力的事业。
夏语雪见她像挨打了的小狗一样,无精打彩十分可怜,只能安慰她道:“好了,别伤心了。
你本来受伤了气色就不好,要是一整天都耷拉着个脸,晚上戚印冬过来吃饭,你的形象就要打折扣了。”
戚印冬,一说到戚印冬,白花花就来气。
“哼,我在他心里还有形象可言吗?昨天我被人这么欺负,他有帮我说半句好话吗?跑得比谁都快。
我手受伤了,他也没送我去医院,连车都没派一辆,还让你打的送我去医院。
连雷穆都来看我了,他呢,我可是因为他才受伤的,别说安慰我了,出事到现在,他连人影都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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