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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戴松却与傅靖山一个样儿,只字不发,只死死地盯着那来人,同样的戏码又一次上演,只是这一次,死的是戴松,而那来人又一次捡起了岚烟,转身去寻找另一名活人。
“这自杀好似会传染?”
琉玥不解道,“莫非,这岚烟有古怪?”
殷玦摇头否认:“我用这岚烟这么些日子,从未见它有如此反应。”
说罢,便将方才在西厢中所发生之事细细的说予琉玥听。
“照你所说,当时傅靖山欲杀你灭口,你本已醒来,想要与他一战,而他却突然被岚烟所吸引,放过了你,是这样吗?”
殷玦点头不语。
“可那时岚烟包在布中,他怎会知呢?”
“这也是我思索不出的地方,看方才这样子,那些人,都像是受了法术的控制,所做所为皆不出于本意。”
殷玦看了看手中的剑鞘,全然不知何意。
琉玥却似是明白了什么,道:“这岚烟乃上古神剑,必有灵性,你既是它的主人,那傅靖山要对你不利,它必会护主,只怕这些怪事,皆是它搞出来的。”
殷玦心中也正有此想法,他本想问琉玥为何会有此一想,转念便又明白了过来,便不愿多问。
倒是琉玥,见他无甚反应,不满道:“莫非,你对我的推论有所怀疑?”
“不,我相信你。”
殷玦回道。
“从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我从来只信半分,你嘴上说信,心里却难保也是如此想的。
我问你,若岚烟有妖性,能控制人的心神,你是否便会毁掉它?”
“你为何会有如此想法?”
殷玦问道。
琉玥满脸怒意,摆开架势,说道:“只因我与你不是一路人。”
殷玦却笑道:“你是妖灵,这我早已知晓,我都不以为意,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琉玥听了这话,倒是愣在当场,小声道:“原来,你早就知道。”
“譬珩宫乃玉族一派,天下人虽不皆知,但也有不少人能猜出几分了。”
殷玦走到琉玥身边,轻拍她的肩膀道,“是灵是妖,或是人,皆无所谓,只看你心中存何念头,是善或是恶,皆由你自己定。”
琉玥被他那一番颇有禅味的话给逗出了笑意,刚要说什么,忽然想起那个太铭派门人来,叫道:“不好,那人已走远,只怕又要有人遭殃。”
说罢,便不理殷玦,向前追去。
殷玦跟在她身后,一步不落,嘴中却小声道:“也许你我,也未必不是一路人。”
两人一路追到太铭派的大门口,那正厅前的一片空地上,已有多具尸体,那些如死人一般的活人,便似接力赛一般,一个个地拿起死人手中的岚烟,抹脖子自杀。
殷玦不待细想,立马跳了出去,伸手便要从那人将岚烟夺回,那人却也不肯放手,与他打斗起来。
琉玥有一边看的心急,叫道:“莫要看他的眼睛。”
殷玦听在耳中,却来不及反应,直直地与那人对视了几眼,那双眼,毫无神采,也不知望向何处,但他却未觉身体有何变化,贯注全身的精力,一把掐在那人的右手腕上,那人只觉一阵痛楚,便松开了手,殷玦夺回岚烟,转身便跑。
那人却锲而不舍,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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