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呢,我那个化学老师啊,虽然他儿子跟我同班,但是皮肤嫩得,跟女孩子一样,喜欢笑,笑起来还有两个大酒窝,牙齿整齐洁白,嘴唇红得像涂过胭脂,头精短,无论什么时候看见他,都像刚洗完头,刚出完浴一样。”
在他当学生时的眼中,以及现在的回忆中,化学老师都是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
“真有这样的人吗?在你们乡下?”
阿姨表示怀疑。
“我也表示怀疑,那是o年代初耶,烧煤的烧煤,烧柴的烧柴,马路上也是烟尘四起,操场上也是尘埃满地,他怎么会一枝独秀呢?这还在其次。
他还有很多的绝活,远比风姿特秀令人惊叹。”
说起化学老师,这真是一股乡下中学的清流。
“绝活?你说的是他跟鸭婆女儿的风流事?这可不算光彩呀!”
阿姨自作聪明地说。
“这只是其中之一。
我跟你们说,后来我的同事,就是原来他的同事,跟我说过,这方面的绝活,真是神奇,他们把这叫作‘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们只说了一个故事,是在省城出差的时候,记不得是培训还是购买什么教学参考资料,总之,到了省城,那可是大城市啊,真正的车水马龙,俊男靓女满大街就是。
这家伙跟同事们好好地逛着街,忽然他的雨伞没拿好,伞钩子就钩住了一个女孩子的衣服,穿着短的花裙子,那白腿长啊,长得全是腿,不是我说的哈,是我同事说的。
你们应该知道吧,有一种雨伞的伞把子是有弯钩的,便于挂起来的。”
他比划了一下。
“知道,可以挂在晒衣杆上晒,也可以挂在钩子上滴水晾干的,现在少了。”
阿姨永远是见多识广。
“对啊,就是这种。
没有聊多少句,这女孩子就跟着他走了。
最多个把子钟头,这家伙一脸春色地回来了,对他们说道,‘省城的女孩子除了肤白肉嫩,也没多少花样!
白折腾了我几十分钟!
’他们问他花了多少钱,他竟然说,‘要花钱的事儿,就不是我李化学愿意干的,她不倒贴就算她有本事!
’吹牛啊,他的同事们一致认为,这家伙肯定是有一种什么药,只要一挨他的身,就会乖乖地跟他走!”
他转述他的同事们的话,但他不认为同事们的猜测是对的,李老师应该有这样的本事。
“教授,你越来越出格了,这样的话也是你该听的么?不会学坏我都不相信!
有这样的老师,不会有这样的高徒?”
阿姨一脸的认真。
“阿姨啊,是您先说起风流的事,所以我顺便说了一下,都是我同事说的,不同的同事说的,应该千真万确,但我没有亲见。
但说真的,他的教书水平真的也是一股清流,你们知道的,我的中考化学考了分呢,满分o,是所有学科中考得最好的了,说实在话,跟老师的教导是分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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