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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彼此,两人同时一愣。
她怔忡,是因为恶梦和现实没有了界限。
而他怔忡,是因为在气雾环绕下,在这一片朦胧中,在她身上,他看到了一种不真实的美丽。
她的黑发用发卡随意地夹住,几缕头发从缝隙中掉落下来,垂在颈间,染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水珠。
纤细的身子一大半沉浸在水中,只是露出那么一小截肩膀,白玉无瑕的肌肤,却也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里带着惊惶与恐慌,却水波粼粼,看上去极为生动,像极了安徒生笔下的美人鱼,当然,是最小最美的那一条……
时间就像是生生地被人剜走了一块似的,有了刹那的停滞,有时候,男女间的情愫变化就是那么的奇妙,就好比是化学反应。
周期表上完全没关联的两种元素,在媒体的作用下,可以永远不产生反应,却也可以在眨眼片刻,勾出惊心动魄的花火。
恐怕连库里斯自己也没发觉,这一秒,自己对她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一系列微妙的变化。
他扬起眉,嘴角一勾,笑了。
看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贪婪、一丝调戏、还有一丝惊艳,视线从她的脸上一寸一寸地往下游移,顺着她下巴的曲线,划过优美的颈部,在锁骨流连。
如果可以,他还想看得更深,可惜……浴缸里的水太满了点。
唐颐从惊愕中回神,见他满眼戏谑的神情,顿时脸上一红。
长那么大,未着丝缕地被一个男人用这种肆无忌惮的眼神打量,还是头一回。
她恼羞成怒地抓起所有触手可及的东西,狠狠地向他砸了过去。
“出去!”
库里斯侧了侧身体,轻轻巧巧地躲了过去。
他非但没离开,反而一步步地向她走近。
他可不是科萨韦尔,也不懂多少礼节和规矩,少了一份顾忌,多了一份随心所欲。
心中在想什么,行动上也毫不犹豫地跟进。
她的怒火,她的拒绝,完全阻挡不住他的步伐,看见他走过来,她一颗心狂跳不已,将自己蜷成一团,又往水里缩了一点。
她双手挡在胸口,恨不得完全钻入水中,在他面前是一丁半点的肌肤也不肯□□出来。
这个人下午的所作所为,可恶至极,她记忆犹新。
现在他竟然阴魂不散地追到她家不说,还在她洗澡之际,强闯入门。
但凡有一点修养风度的人,都不会这么做,等她穿戴整齐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他不是没时间等,而是不想等,分明就是想让她难堪。
这么一来,对他原本就少的可怜的好感,更是寥寥无几。
他却没把她的愤怒放在心上,将这一片春意盎然看在眼里,让他心动情也动。
几步走到浴缸前,在边沿坐了下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伸出了手。
唐颐就像一只惊弓之鸟,全身绷紧,见他动了动手臂,下意识地一侧头,向旁边躲闪。
然而,他并没碰到她,只是将手探入了浴缸里。
他的手在水中随意地甩动了下,一股玫瑰花香在空中四溢,他深吸一口气,暗道,好香。
肥皂泡沫随着他的手,向两边漂去,渐渐地露出底下的清水,她两条修长均匀的腿在水底下若隐若现,不是美人鱼,却远比人鱼更诱人。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他手一探,竟然摸到了她的皮肤。
他的喉咙不经意地一动,心跳加速,莫名浮躁起来。
这里所见的一切都是一种诱惑,挑起了他埋在心底的控制欲,不管怎么克制,都忽略不掉血管里的蠢动。
他突然想起了盖乌斯.朱利叶斯.凯撒的一句至理名言,veni,vidi,vic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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