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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解决!
?傅承宣双手环胸和虞意相对而立,沉声道:“世子,这件事情是珍工馆的问题,我怀疑这珍工馆的女师傅故意让我兄弟的姐姐出丑!
这样无良的奸商,世子觉得该不该找出来当面对质说个清楚呢?”
“出丑!
?”
虞意扫了李元然一眼。
李元然的姐姐李媛霸将将及笄,女子及笄礼……又是这珍工馆……想到这里,虞意大致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本微蹙的眉头稍稍开解了一些,耐着性子继续问道:“还请傅公子详细道来,我与这珍工馆的老板有些交情,珍工馆也向来都是货真价实,想必一定能够给两位一个圆满的答复。”
傅承宣→_→:这口吻,满满的奸商气息扑面而来!
傅承宣很清楚虞意这个人,虚与委蛇是他的常态,讲个话也绕几道弯儿,要跟他说话,没几年功力是会受伤的,可就在傅承宣措辞完毕之前,已经忍不住心中酸楚的李元然忽然上前一步,赶在傅承宣之前大喊道:“她坏!
她用一个一模一样的新簪子换了我的破簪子!”
傅承宣(⊙v⊙):卧槽你个傻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一边偷偷偷听的掌柜的→__→←_←伙计:踏马的果然是来找茬的!
可还没见过用这种理由的!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个世上真的还是有坏人的!
有时候,谈判讲究一个先机,傅承宣原本攒了一个“惊天阴谋”
来控诉那个蒙面姑娘,现在虞意又代为出面,傅承宣完全可以把这件小事上升到一个政治高度搅混水,结果……
李元然这个傻逼一出口……先机什么的……呵呵……
果不其然,傅承宣听到了来自虞意的一声讪笑。
下一刻,虞意已经发问:“哦?那请问,那根破簪子有何不同寻常的意义?”
卧槽不能让这个傻逼再说了!
傅承宣往前一拱就要扭转局势,结果李元然小朋友的怨念实在是太深了,这份怨念让他在一瞬间产生了极大地力量,伸手一抓就抓住了傅承宣的腰带,瞬间李媛霸附身,扯着傅承宣就往后一丢,而虞意那耐着性子的一问就像是打开话匣子的钥匙,让李元然忍不住又把自己的悲惨经历说了出来。
一番“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说完之后,傅承宣已经不忍直视了。
这番解释真是好。
李元然自己把姐姐的簪子打碎了,处处寻求高手修理未果,最终在珍工馆寻到了一模一样的,欢天喜地的回了家,却因为姐姐的及笄礼不甚圆满,让他依旧没能逃脱那一顿打,现在他觉得一切都是这个簪子的问题,所以前来……找麻烦。
虞意听完这繁华,已经没办法只是讪笑一下这么简单了。
他微微垂眼,思忖片刻,再抬眼时,眼中带着几分凌厉:“李公子的这些事情,我已经清楚了,在此,我也有几个问题想要先问问李公子。”
虞意说到这里,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傅承宣,方才继续道:“其一,珍工馆打开大门做生意,要的就是满足客人的一切需求,李公子当日的要求,就是要让簪子复原,珍工馆既已满足,而后这根簪子引起的事端,又与珍工馆何事?换言之,即便簪子从未端过,也没有珍工馆这回事,这根簪子依旧会使令姐难堪,不是吗?兴许,当日李公子不慎损坏簪子,心中想的是坦白直言而非私下想方法解决,也许不会有今日的事端。
其二,据我所知,珍工馆的那位师傅所制的首饰是从来不会随意的买卖。
而这位师傅将自己的簪子赠与珍宝轩的老板,是因为人情,却并没有说过,这份簪子赠给珍宝轩的老板,是为了让他当作自己小点的东西放出来售卖。
令姐花钱买首饰,并无过错,有这番结果,实属无辜,可珍宝轩一无弄虚作假,二无偷梁换柱,不过是为了生计,同样无辜。
追本溯源,李公子难道不觉得,真正的问题,出在那位珍宝轩的老板身上吗?”
李元然:(⊙o⊙)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宣、宣哥!
宣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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