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间隔是短了些,”
孟古青低下头去,不耐烦地应付皇帝:“只是我这体寒身弱,太医只说慢慢养着罢了。
这是我们欠的债,为了和皇上在一起,臣妾怎样的苦楚都认了。”
福临有些感动,又有些胸闷这乌云珠怎么最近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倒还是念着对方的好,取了泡了姜片的热水照旧给乌云珠洗了脚,又好生把玩了半晌,拿那双玉雕般的小脚磨蹭自己的龙胯,一时情热后暂且哄了自己的爱妃睡下,便叫了雀喜去暖阁侍候。
贤妃来没来月事雀喜作为大宫女自然心里有数,既然上司把机会让给自己,她哪有不顺水推舟的?一边狐假虎威,说自家娘娘每逢月事身上难受,以期唤起皇帝的怜爱之心;一边又百般施展、殷勤讨好,然而她这样的人才,往上不及上三旗满蒙贵女,下不及风流之地翻云覆雨之术,倒弄得福临不耐烦起来,只想草草了事。
承乾宫里娘娘在睡觉,皇帝在行恩宠,之前才杖毙了几个服侍的人,眼下是连喘气的声儿都没有。
以至于孟古青故意一跃而起,朝着大殿上头狂喊了一声“博果尔”
,吓得暖阁里的顺治听得一清二楚,早早就泄了底。
他恼火至极,一脚踹开了雀喜,却见自家爱妃期期艾艾地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嘤嘤哭泣,顿时心里头就软了下来,深叹了口气上前扶起那人儿:“又做噩梦了?”
他捋捋孟古青额前汗湿的头发,无奈道:“何至于此?事情既然做下了,我们只有好好儿在一起,才不枉那些苦楚。”
你倒是看得开……孟古青腹诽,当下只好拼命点头,福临将她抱回床上安置了。
古人信鬼神,这几次三番的做戏对福临到底有没有起到作用,孟古青心里没底,但是看着吴良辅眼下青黑的痕迹,怕是福临让他守夜所致,皇帝夜不安寝是肯定的。
若杀了人还能高枕无忧,不是英雄无心无愧就是枭雄无所畏惧,无论哪一种福临都不是。
临朝的时候他便狂躁起来,临近正月的时候摄政王突然就去了,连年节都没法儿过。
福临好不容易挨到开春,先是掘了多尔衮的坟墓,然后就紧锣密鼓地筹备起废后来。
福临被多尔衮压制这许多年,对多尔衮一手安排的元后成见极深,加之孟古青先前是个极为傲气的人,同福临针尖对麦芒,眼下又突然邯郸学步效仿起贤妃来了,几次三番借着巧遇或者太后接近自己,引得福临更加厌恶。
不得不说,福临这十余年被压制得狠了,把他的眼和心统统蒙蔽了。
孟古青却乐见其成,她巴不得遵照原来的进程被废才好,她要让乌云珠也体会自己失去皇后之位的锥心之痛,要让她得到谥号之外真正的尊荣,然后再狠狠从云端摔下来。
让她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更要让她知道福临这自私薄幸之人乃是从眼到心的聋子瞎子,他根本分不清心头所爱。
可以确定的是他爱的是自己,和那把至尊天下的龙椅。
皇上在密谋之事,很快就传进了后宫,皇太后知道废后势在必行,这甚至于是福临摆脱多尔衮阴影立威的好机会,且孟古青这皇后坐得不合她意,对福临用情太深,为人又太过傲气,情深不寿、刚强易折,不是福气的兆头。
皇太后倒是乐见一个没那么喜爱皇帝的皇后,盼着她能把更多心思放在蒙古和天下的福祉上,正宫的命运便被当权者妥协掉了。
就如当日孟古青几乎被逼疯一样,乌云珠没想到自己在皇后宝座上屁股还没坐热就要遵循前道被废。
在宁寿宫醒来的那一刻,乌云珠几乎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地接受了自己上身孟古青的事实,相比那个假贤妃受到的宠爱,皇帝元后的这个位置更加吸引人。
况且孟古青的容貌牡丹艳丽,身体又高挑康健,乌云珠求之不得,孟古青不得皇帝宠爱所以无子,以她乌云珠的手段,只要有个好身体,生个孩子易如反掌。
而她也猜到承乾宫那个贤妃恐怕就是孟古青了。
她们一个求权势后位,一个求皇帝真爱,乌云珠认为现下老天做了最好的安排,且承乾宫一点风声反常都没有,想必孟古青正陷入皇帝的柔情不可自拔,彼此正可不点破而安于现状。
假以时日自己略施手段改变皇帝对皇后的看法,有了嫡子坐稳这后宫第一人的宝座,她不吝啬从手指头缝里漏一点宠爱到承乾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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