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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阿姐?”
沉香知道自己母族的情况,却是不知道父亲是谁,更不知道自己会有同父的姐姐,再看她同二郎神之间的眉眼官司,似乎与自己并不同母,这情况复杂超乎沉香想象之外:“我爹呢?”
“爹?”
阎王摸摸下巴:“他恐怕成天在找能让他做太上皇的女人生孩子,而像我们这样的同父的孩子,恐怕有上百个。
沉香,你不必觉得孤单,因为我们都一样,当然也不用希冀那个父亲。
若没有紫微星君的命,我们都是路边的野草。”
阎王说话的表情,让二郎神有一种想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然而他腿断了,只好作罢。
何况他要是当着旁人的面搂人,阎王显见就会炸毛。
他还未动,一条大蜈蚣却游过他脚边,放出一股血红色的毒气来,要不是刚刚吃了一把大补丹,虚弱的二郎神就要被毒死了。
毒烟消散后,正中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穿着雨过天青色的书生袍,肤色雪白、眉眼雅致,因五官没有特别出彩之处,就连阎王都不敢轻易确认他是蜈蚣精。
不想那男子突然冲着众人一笑,这一笑仿佛空山新雨而又雨后初霁,有一种变幻到极致的美感,平平的五官顿时流光婉转、皎若天人。
阎王屏住了呼吸,这哪里是什么蜈蚣精,简直是一只快得道升仙的男狐狸精啊,莫说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儿的生母,就算是此刻还被关押的华岳三娘,见到这粲然一笑,恐怕也要把自己先前所吃的苦抛在脑后。
有这样的本钱,难怪会一听到那个预言就坐不住了,找女人生孩子就可以做太上皇这等好事,简直就是为蜈蚣精这样的靠脸吃饭的妖精专门打造的。
作为生父,他轻蔑地看着阎王像在看草芥:“不过是个赔钱货。”
而后笑意满盈地又冲沉香招手:“一样是紫微星命,自然是男孩金贵。
来!
到爹身边来,玉帝老儿霸着那位子太久,是该换人做了。
爹爹手把手带你,你我父子俩坐拥江山,做四海八荒第一的得意人。”
阎王对“赔钱货”
并没什么反应,拿手指尖慢慢抚摸着刑天盾光滑的表面,刑天盾是巨人与黄帝对战的法器,依然远不及开天斧,要是沉香铁了心拿开天斧作恶,开天斧选了紫微星做主人,此番大战怕是不能善了。
怕是预言成真也不一定。
她伸手拽起二郎神:“大不了一起死。”
虽然天庭对她并不非常友善,然而那是她被养大的地方,哪怕是为了太上老君那一把丹药,她也要护着那个老头子,甚至于那个刻薄的王母,也毕竟找了麒麟奶把她养大。
二郎神冲她阴测测一笑:“这情话我喜欢听。”
沉香沉默地跟着蜈蚣精上了南天门,蜈蚣精满脑子都充斥着沉香所向无敌、父子二人登上凌霄殿那个宝座的情景,这沉香还是个愣小子,妥妥就是他手里的傀儡。
他甚至开始细细数起至今还没有搞到手的美貌仙女,以及被抛弃的生子了的女人们,究竟哪几个值得他接来继续宠幸。
那种急色一下子抹杀了他出色的形貌带来的虚假的光风霁月。
沉香一阵厌恶,低声问道:“我娘呢?”
“理她作甚?”
蜈蚣精简直得意忘形:“嘿嘿嘿,待我坐了太上皇,只当华山是个别宫,百八十年的也可以宠幸一下华岳三娘。
若是接来,只怕天上挤得没地方住。”
沉香捏着斧子的手青筋都冒了出来,然他隐忍不发。
消失了几千年的蜈蚣精,靠着自己一条光棍,竟就完成了谋逆大业,从头到尾只是出了个杰宝而已,古今中外造反如此轻松的,唯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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