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生也在啊?”
泰厚一进门就看到坐在窗边的卿生,径直向他走过去。
“太后都出宫了,为臣的自然不能拉下啊。”
卿生没有起身,他唇角一扬,示意他们一起坐下。
许其然的目光扫过卡座上搭着的女士外套时,他的身形一滞,眸中迅速窜起两束小火苗,却云淡风清的问:“你不是一个人?”
那件粉红色的针织小外套,就算化成灰,许其然也认识。
那还是前几天北京突然降温,萌竹喊着没厚衣服穿,他特意买给她的。
泰厚也注意到餐桌上摆着两个咖啡杯,她向卿生会心一笑,“你既然有朋友,我们就不打扰啦。
曲奇,我们不如换个位子坐。”
说完,她把头转向许其然。
“不用,就坐这里。
说不定宋大名妓的朋友,我们都认识呢!”
许其然一边挖苦道,一边挨着卿生落了座。
他的面色阴郁,卿生脸上的笑容却加深了几分,看样子好戏即将上演了。
泰厚左瞟瞟右看看,面前两位帅哥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着实有些古怪。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说的到底是谁呀?”
“流氓猪。”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而许其然的声调明显更重一些。
畏罪潜逃到洗手间的萌竹坐立难安,她眉头紧锁,两只脚在光滑的瓷砖地面上踱来踱去。
本来与朋友出来喝杯咖啡倒是没什么,要怪只能怪对方是宋卿生。
尽管他尚未正式向萌竹表白,但许其然已经毫不留情地将他列入“情敌”
的行列了。
要说许其然的黑名单其实范围很小,上面只有两个名字——卿生和轻生。
萌竹暗叹真是遇人不淑,又被那个臭小子给算计了,可她不能一直躲在洗手间里呀,她歪头想了一瞬,十分没出息的给卿生发了一条短信:外面的情况怎么样?这里有没有后门?你要是能协助我顺利逃跑,这笔帐我就不跟你算了!
不过一分钟,卿生的短信进来了,她打开一看:你的外套落下了,曲奇已经知道了,你还是快点儿出来自首。
如果你愿意以后投靠我,一会儿我可以考虑罩着你(^_^)
短信最后的那个笑脸符号,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贴身的羊绒衫,唉,怎么一不小心把罪证留在案发现场了。
萌竹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颤颤巍巍的走出洗手间。
看到萌竹过来,泰厚眸中贼光一闪,不等两位男士开口,她快人快语,乐颠颠的说:“你怎么去个洗手间去了那么久?不会是被曲奇传染,也拉了肚子?还不从实招来,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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