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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过是一句口无遮拦的玩笑话,却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卿生一张俊颜上的笑容倏地僵在唇边,他不悦地瞪了泰厚一眼。
泰厚却丝毫不顾及对面两位各怀鬼胎的男人,她把屁股往里面挪了挪,一手将萌竹拉到身边的位子上,开始眉飞色舞的向她讨要小艳本,“哎呦,哀家都好几天没批奏折了,手痒的很。
你也不想着勤快点儿给哀家进贡…”
萌竹垮着小脸,心不在焉的“嗯嗯”
敷衍着泰厚,一双眼睛却贼眉鼠眼的偷瞄向许其然。
果然,冰山美男发飙前的尊容都别有一番风味。
他宛如刀刻般棱角分明的俊脸紧绷,薄薄的唇瓣向下勾着,深不见底的明眸正在酝酿风雨欲来的愠怒。
萌竹心惊,慌乱的移开视线。
正巧泰厚附在她耳畔小声说:“你给我从香港找几本小说看看,美男互搞让人流口水啊。
你看看我们对面那两位的表情,八成他们有奸|情…”
泰厚的猥琐言论尚未说完,萌竹已经猝不及防被许其然一把从位子上揪起来,没有一丝温度的冰冷声音响起:“你,跟我出来!”
在泰厚诧异的注视下,她跌跌撞撞地跟在许其然屁股后面出了咖啡厅。
一直把她拖到街头的拐角处,许其然才松了手。
“说!
为什么和宋卿生私会?!
为什么看到我就躲进洗手间?!”
一条窄巷四下无人,许其然富有磁性的声音格外冷硬、突兀。
萌竹被他连珠炮似的质问逼的哑口无言,她总不能坦白说,与卿生见面是为了算计点脂。
她把心一横耍赖说:“我…我没躲,我来大姨妈了,所以在洗手间磨蹭了一下。”
只要许其然放过她,别说来大姨妈,就算是让她来大姨夫都不在话下。
许其然根本不相信她扯淡,他上前一步,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哦?是吗?”
他极尽挑逗意味的轻佻举动,让萌竹全身一激灵,她做贼心虚的低下头,怏怏的说:“真的,没骗你。”
她拙劣的骗术,落在许其然眼里,令他啼笑皆非,火气随之退下稍许。
他不怒反笑,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移向她的后腰,“那好,把裤子脱下来看看。”
萌竹傻眼了,她死死捂住皮带,语无伦次的说:“呃…在这里看不好。
那个…传闻说看了女人的大姨妈血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