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其然却一口含住她的手指,用舌尖轻轻撩拨起来。
萌竹全身一颤,十指连心,他这个举动着实太富有挑逗意味。
老实说,她此刻也很想与他在床上大滚特滚一番,可他发着高烧,应该是极为不适合做任何剧烈运动的,当然包括床上运动。
萌竹一咬牙把手指从他的两片唇瓣间抽了出来,“曲奇,我困了,睡吧。
你要是实在饿的慌,就吃自己吧。”
他倒是想吃自己呢,可也得够的着啊,他无奈地摸了摸身下的小棒子。
可怜的男人一天没沾到肉星,他觉得萌竹的手指头比火腿肠的口感还好。
许其然怏怏地抿了一下嘴唇,把脸埋在她的后颈上,呢喃道:“那亲一下嘴总可以吧?”
萌竹犹豫了一下,“腾”
一下翻了个身,她面朝许其然伸出一根湿漉漉的手指头,挑眉说:“就一下。”
一下也比什么都捞不着强。
闻言,他把俊脸凑到萌竹面前,高挺的鼻梁摩挲着她的鼻尖,他缓缓吻上她稚嫩的粉唇…
大概是发烧缺水的缘故,许其然的嘴唇稍微有些干裂,亲上去刺刺的。
但恰是这极微妙的触感,让萌竹欲罢不能。
她把这个吻加深,再加深,已然把“一下”
的戒条抛到脑后。
察觉到她的陶醉,许其然的身子向下蹭了蹭,他将头埋在她两颗松软、清香的小肉包间,趁热打铁问:“滚吗?”
他不问还罢,这一问反倒让萌竹清醒过来,她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说:“曲奇,发烧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我们还是睡吧。”
“我们做不剧烈的,好不好?你动,我不动。”
他不依不饶,像个小孩儿似的讨价还价。
萌竹狠下心摇摇头,“那也不行,一滚起来牵一发动全局,俩人谁动都是动。”
许其然无奈的抽了抽嘴角,原来“牵一发动全局”
还有这个意思。
老婆大人喊停,而且立场坚定,看来他只有去梦周公了。
他不甘心的合上眼睛,自然上扬的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希望梦里不仅有大餐吃,还有床单滚。
宠她一辈子
许其然的身体让大厚棉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他却搂着萌竹不住的瑟瑟发抖,气若游丝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难受…”
萌竹赶快摸了摸他的额头,糟糕,烫的吓人!
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拉着他的手说:“曲奇,走,我们去医院。”
他挣扎了几下,怎奈身子太虚弱,愣是起不来。
萌竹焦急万分,他可别给烧糊涂了,不然以后她和谁滚床单啊!
她牟足力气,前拉后推出了一身汗,硬是把一米八多的许其然从床上拽起来,勉强扶着他下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