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贤治这样跑过?来太过?引人?注目,瞄了瞄四周,没有人?在看我们?,全都虔诚地低着头。
“今天就到这里,都下去?吧。”
夏油杰声音淡淡的,有着毫不掩饰的倦意,“我乏了。”
教众们?纷纷退下,我犹豫着是?走是?留,看见他已经闭上眼睛休息了。
我抱起贤治,刚准备往外走,听到夏油杰问:“你回来有什么目的吗?”
没等我回答要带走贤治,他又说道:“算了,你不用回答了,我大概猜到了。”
“我回来,”
既然是?被他猜到的答案,我就不能说了,“……是?想好好看看你。”
这话听着过?于惊悚。
我自己惊到了,夏油杰也?被惊到了。
他甚至睁开了眼睛,饶有兴味的,上上下下的将我打量了一遍。
他轻声笑了笑,“贤治,你去?找菜菜子拿饮料,今天你可以喝两瓶,别?忘了帮我也?带一瓶。”
“好呀!”
贤治放开了我的手,“叔叔喜欢什么味的?”
“草莓味。”
——这是?我以前最喜欢的口味。
夏油杰不吃甜食,对这些东西都不感兴趣。
看来不止是?我在演,他也?在演。
两个人?共同上演一出深情款款,这就有意思了。
贤治蹦蹦跳跳地离开,偌大的厅里又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焚香的味道更?浓烈了,香料不要钱的烧着,像是?要彻底掩盖这里的某种气味。
奇怪,这里原来有什么气味吗?
术师。
非术师。
人?类。
猴子。
从前的划分是?泾渭分明?,如今的划分是?云泥之别?。
言语一旦锐利起来,是?最伤人?不见血的利器。
“演的愉快吗,朋友?”
夏油杰的声音从我的头顶落下来,尾音很?轻,挑着,带着一股子阴沉的邪气。
“你是?想从我这里打听出什么情报,然后告诉悟吗?”
一转眼就被看穿了。
五条悟也?是?这么说的。
他说夏油杰可能不会杀我,但不可能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