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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姐继续说就好。”
压下心头的苦涩,祁隽彦闭上眼,面色恢复正常。
一阵沉默后,水梓颜再度开口,声音轻而细微:“宝宝是在静墨庵出世的,小涟却因难产大出血而不幸离世。
当时我也在产房,小涟将浑身是血的宝宝托付给我后,饱含眷念的请我转告她的夫君:她不曾怪过他,亦不曾怨过他。
那时的我抱着怀里的宝宝本想拒绝,却终是没来得及开口。
小涟含着满足而欣慰的笑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那一日便是五月初三?”
是他登基为帝的日子。
祁隽彦睁开眼望了过来。
那时的她,究竟受了多少苦?
“嗯。
是五月初三。”
水梓颜没有在这个日子上多说,转而说起了和覃哲锦的相识,“我一直以为小
涟口中的那个夫君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
静墨庵的师太帮着我一起养活了宝宝。
只是未想到半年后的静墨庵,忽然出现了一位身披盔甲的男子。
那时的覃哲锦尚且不是将军,参军多年刚升至副将。
身先士卒的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却保护不了自家娘子和宝宝的安然无恙。
在见到他风尘仆仆的出现在静墨庵的那一刻,无需其他借口和理由,我便已经明了小涟为何从来不悔。”
“哲锦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提拔一位不知名的副将为心腹,进而重用提拔哲锦至今日无可撼动的振威大将军。
“是。
所以覃将军要求抱走宝宝时,我没有反对。”
本就该是覃家的孩子,若不是同属无父无母、孤苦无依的孤儿,小涟也不至于沦落到不得不将宝宝托付给她这个刚认识不到三个月的人的地步。
“哲锦对小宁子很好。”
自打他知道覃佑宁的存在,哪怕是上战场,哲锦都会禀明他一起带在身边。
不是没有提过将小宁子留在祈城由他帮忙照看,却每次都被哲锦拒绝。
原来,理由出在此处。
哲锦对小宁子的愧疚,他终于明了。
“嗯。”
那个男子曾经跪在小涟的坟前发誓,这一辈子将视覃佑宁为至高无上的瑰宝。
荣华富贵乃至权利显赫,但凡与覃佑宁相悖,将皆抛弃。
话到此处,祁隽彦和水梓颜都没有再出声,一致沉默了下来。
相比覃哲锦和于小涟的生死别离,他们二人似乎更应该感激上天的眷顾。
殿内的两人淡然处之,守在殿外的落彩姑姑却是急上心头,不时的想要上前查探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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