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警方揪出幕后黑手么,这三个人只是被人指使,更应该惩治幕后主谋不是么。”
她气的有点心绪不平。
对方淡淡的问了句“你有证据么?”
“没有,但是可以严加审问那三个人!”
“你想得太简单了,该查的警方已经查了,交给律师和警方吧,你就别掺和了。”
听得出闻予想尽快结束电话不想再谈这件事。
南归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挂了电话,什么叫她别掺和了,她是当事人也是受害人,为什么不能追查真相?说得好像她胡搅蛮缠一样。
身体上的酸疼蔓延至心口,又酸又闷,她低着头杵在那好一会,待到隐下内心的委屈才继续挪着身子。
回到大院常婶儿问她怎么回来了,是不是不舒服,南归点点头,情绪不怎么高,拖着沉重的步子上了楼。
她来到卫生间解开衣服照着镜子瞧着,脸上身上触目惊心的淤青,隐下去的委屈突然席卷而来,她抽抽鼻子,算了,就当自己倒霉吧。
周末一大早朗希就来了,南归问她吃饭了么。
她一副老太太赶集不得空的口气:“哪的来的时间哦。”
“那你来这么早堵我被窝。”
她扭股糖似的在被窝里不想起来。
“还不是怕你们走得太早把我落下了,快起来,我真是太好奇这算命的了。”
朗希跪在床上一顿搓揉蜷成一团的南归。
“哎,你可真烦人,就会磋磨我。”
她被烦得爬起来去洗漱。
“前几天你跟我说要送礼物,想好送什了么?”
朗希一面观摩她的小书桌一面漫不经心的问她。
南归漱了口,擦了擦嘴“哪那么好想,那么容易想到就不问你了。”
“要我说直接买双鞋得了。”
随手拎起桌子上的猫咪小兔子,她左看右看也不觉得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
“买不起,再说也没新意。”
“呵~你的小钱包还说买不起?”
朗希走过来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眼睛瞟着她“再说要什么心意,意思到位就行了,你看他那些狐朋狗友谁不是随便买买应付一下,你认真,别人也未必在乎你的新意。”
南归搓了把脸,擦了擦水,绕过她去换衣服,朗希一把薅住她,“这就完了?你脸不擦点东西?”
“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