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黎悦猜了个大概,前几天晚上路过闻家,看到里面有人进进出出,扔床扔东西,她还好奇,无心一瞟这不是闻予房间的东西么?
前几天无意间又听到闻予发脾气,说以后不要再灌他喝酒,游一洺笑嘻嘻的搭着闻予肩膀说:“一个大男人像个娘们儿似的还怕喝醉?女的怕人事不知被人占便宜,难不成你还让人趁火打劫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看着闻予扒拉掉游一洺的手没有搭话,结合前几天看到的,她心理咯噔一下,又慌!
又愤怒!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
不会!
此时坐在闻家书房,看着这紧张的气氛,她的猜想又要证实一分!
她好怕!
她先向闻老爷子问了声好,之后在闻予身边的太师椅坐了下来。
闻老爷子点点头,沉吟一下“今天找你来是想问一件事,如实回答即可。”
黎悦点头道一定会知无不言。
“周一的晚上是你把闻予送回来的是么?”
“是的。”
黎悦紧张的交握这双手。
“那你走之前有没有说过让南南不时去看一下阿予的情况?”
听了此话黎悦感觉两双眼睛紧紧注视着她,反而当事人之一的闻予,漫不经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垂眸拨弄着茶盖。
她知道不能停顿太长否则就不可信了,直接毫不犹豫的吐出两字:“没有!”
南归惊呆了,怎么可能?“你胡说!
没有你的嘱托我怎么半夜睡觉跑到闻予房间!”
黎悦一副为难的样子“没有就是没有,他喝醉了,又不是生病了,我没事干嘛让你去阿予房间,照顾他?还是半夜?这说不通。”
“我没有,不是这样的,就是你说得,你怎么能不承认?你怎么能这样!”
南归已经语无伦次了,她不知道黎悦为什么撒谎!
急的她眼睛又开始泛酸,她又气又急,却又百口莫辩,她不想像个怂包孬种一样只会哭让人看笑话,但是她就是止不住,眼睛好像有它的想法似的。
“没有你说,我为什么要去闻予房间?”
南归哽咽着,满心愤怒憋屈的做最后的挣扎。
“我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半夜溜进醉酒的闻予房间?”
黎悦理直气壮装模作样的咬牙切齿反问。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可想好了再回答,你真的没有让南南去照顾闻予?话一旦说出口可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闻老爷子轻轻拍了拍椅把手,和缓的语气间字字警告。
“没有,我没有说过就是没有说过?我知道相比南归妹妹爷爷更倾向于相信她,亲疏远近人之常情,我无从证明自己,但是我只能说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黎悦一脸诚恳的看向闻老爷子。
闻老爷子听完,点点头,“别,这声爷爷我担不起,以后你也不要来闻家了,至于你和闻予,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同意!”
黎悦当场石化“为什么?”
闻老爷子毫无情绪看向这个刚满二十的小姑娘“在我眼下装神弄鬼儿?闻家容不下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