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滕凤娥走至她身旁解释:“如今兰主的日常起居,皆由它们四个伺候照料着。”
苏拾花心弦像被一拨,猛地绷紧:“刚才它们说……”
滕凤娥道:“人就在里面,你进去看看吧。”
苏拾花快速走进竹阁,拾阶而上,一幕珠帘后,便是那人寝歇的地方。
她举手撩开,霎时大珠小珠叮咚相互碰撞,冰脆的响声,覆盖住急遽欲跃出胸口的心脏。
那人乌发白衣,躺在床上,黑墨墨的睫毛柔顺低敛着,窗外洒来半明半暗的光,在他面上舞跃闪烁,衬得那容色白皙美丽,宛如一潭雪池,正在透明地融化。
苏拾花呼吸陡窒,似乎被突如其来的恐惧夺取理智,冲上前去摸他的手,同肌肤一样,像冬日最深层的雪,冰凉冰凉,转而再探他的鼻息,却是有的,尽管微弱,亦平缓。
他静静躺着,仿佛沉入梦里一样,毫无知觉反应。
哪怕苏拾花再傻,此刻也意识到不对劲,为什么他不能睁开眼睛?为什么他一动不动?为什么他连她也感受不到?
“阿阴!
阿阴!”
费尽千辛万苦,只为与他相见,那股抑制太久的思念心疼,终于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她眼圈灼起红痕,纵使强忍,几颗泪珠仍是顽固地流溢而出,在他洁白的衣襟处,濡湿出小小的水印。
“不必再唤了,他是不会醒来的。”
滕凤娥出现在她背后,徐徐吐字。
苏拾花一惊,慌乱地问:“怎么会这样?”
滕凤娥螓首轻摇,唇齿间逸出一缕叹息,若青烟扩散入空气:“怪只怪他为这般任性妄为,居然直接用身体承受住那一剑,当时情况万分凶险,若非他有自身灵力护体,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已一命呜呼了。”
苏拾花浑身发冷似的作抖,指甲用力刺入掌心的肉里,却完全感觉不到痛,又或许,是心里的痛大过于此:“那他、那他现在……”
滕凤娥扫一眼床上的人,敛目低言:“经过这次重创,导致他心脉受损,不过你别瞧他这样睡着,实际上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让身体处于歇养修复中。”
苏拾花焦急追问:“那需要多久才能醒来?”
“这个么……”
滕凤娥略偏过脸,扇面半遮,那角度无论从何看去,皆美得恰到好处,同时也混合着淡淡感伤,“说不好了,也许要很久很久,十年……二十年……也可能……永远就这样睡着,再也不会醒来了。”
苏拾花登时脸容苍白,无半点血色。
就这样睡着,再也不会醒来了?
她只觉头晕目眩,以一种翻腾倒海的方式不住回旋。
痛,好痛。
比以往任何感觉,更甚更强烈,这一回,她算彻彻底底地体会到了,对这个人的喜欢,已是深不可拔,痴迷如己,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他融入她的生命,变得那样那样重要,喜欢他,早就喜欢得不得了,所以,现在才会有这种痛如刀割,直剜心肺的感觉吧?
滕凤娥见她呆呆望着自己,星目瞪得滚圆,却是失去该有的神采,两串泪水跟断线的珍珠滚落腮边。
滕凤娥一呼:“小花……你、你别哭呀。”
苏拾花再忍不住了,莫名袭来的痛,挡也挡不住,让她像三岁孩童抹着眼泪,哭得稀里哗啦:“都怪我,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我……阿阴他也不会……呜呜呜……全怪我害了他……”
她泪眼婆娑,没多久便肿得像个桃子,显得巴掌大的脸蛋,愈加楚楚堪怜,滕凤娥心头发软,上前安慰她:“好小花,快别哭了,此事与你无关,依我看呀,分明是这个臭小子伤人伤己,连累着旁人也平白难过,倒该吃点苦头。”
苏拾花完全听不进去,使劲摇晃脑袋,沉吟一阵儿,嫣唇方启:“岭主,我能否求你一件事?”
“说吧。”
滕凤娥微微一笑,洗耳恭听。
苏拾花嗫嚅着开口:“阿阴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我可不可以留下来。”
“你要留下?”
滕凤娥讶异地眨眨眼。
她颔首,心意已决:“嗯……我想留下来照顾他。”
江湖人称她为珑爷,但她却绝非一个男人哦不对,她灵魂里住着一个男人明明可以靠颜值,她偏偏要靠才华。明明可以吃软饭,她偏偏要自己打拼。明明可以让别人保护,她却练成了全世界最强的女人,哦不应...
只不过是去超市买个菜为何会来到了七十年代,还成了老娘最看不起的一个表姨妈,原以为来到七十年代会过青黄不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幸好幸好,爷爷是老革命,奶奶是孙女控,爹爹是女儿奴,妈妈是刀子嘴豆腐...
穿越到书中,成了炮灰女配,秋珑月只想静静,天赋高,却是炉鼎体质,容貌倾城却觊觎男主,不断作死,条件那么好都会混的那么惨,还有男主大人,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