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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不是柳家的一枝花嘛!”
一名男子从树上跃下,身穿棕黑裋褐,窄脸三角眼,个头不高却十分精壮,笑起来不怀好意。
柳轻瑾知道他,自小就混在姓卓的臭小子身边,可以算对方的亲信手下。
以前老寨主在世尚不敢这般说话放肆,如今一换主子,便彻底仗势作威上了。
几名匪众围聚过来,就听他满脸调谑道:“都说柳家这枝花十分厉害,不仅模样长得俏,凶起来更像头母老虎,女人见了哭男人吓得跑,怎么了,是不是你们柳潭寨的男人现在全被你吓死,今天才决定到这儿给爷解闷来了?!”
说罢哈哈大笑,其他匪众也是笑得前俯后仰。
铁石头牙齿咯咯作响,真想挥拳往对方脸上撂去。
但也莫名其妙的,浑身冒出一层冷汗来。
男子正笑得合不拢嘴,忽觉眼前有阴影压下,紧接“啪”
一声,竟叫人扇了个满眼金星!
“你,你敢打……”
他看着柳轻瑾,眼前一阵发晕,被打歪的嘴有些正不过来。
“怎么,你说姑奶奶我凶起来像母老虎,今儿个就叫你见识见识。”
柳轻瑾撂起袖子,不由眯眼轻笑,就像一只逮住玩物的猫咪,“我知道,你叫郑狗子嘛,你主子平时不是总‘狗儿狗儿’的唤你?说到底,不就是条正经八百的看门狗吗!”
这回换铁石头一行人大笑,郑狗子脸色铁青,破口大骂:“你这凶婆——”
话出半截,他只觉膝盖一痛,脚底被什么勒紧,整个人跟着栽倒在地。
柳轻瑾手执长鞭,一脚用力踩住他肩膀,不叫起身。
她居高临下,背光之中容颜恍惚,一双眼却亮粲如洗,犹似镜中折光那般刺人:“今天就是叫你明白,你连给姑奶奶我舔鞋的资格都没有,还敢在这里挡路?滚回去通报你主子,我要见他!”
“呸,我们寨主这会儿听歌赏舞,哪有功夫跟你这婆娘废话!”
柳轻瑾见他不服软,眉梢上挑,狠狠挥起皮鞭。
郑狗子只觉有股劲风从上袭来,带着狂戾似要让自己裂肉见骨,当即浑身发冷抽搐,吓得一声惨叫。
不料鞭子却落在离脸几寸远的地面,掀起灰尘扑他满面。
柳轻瑾禁不住冷笑:“瞧你那副耸样,我要是你主子,不把你这层狗皮剥掉,我就不姓柳!”
陇傲寨几名匪众听了,心道:此女果然与郑狗子所说一样——母老虎!
正在僵持时,之前报信的手下赶来:“寨主有令,请几位入内!”
“哼。”
柳轻瑾一脚踹开郑狗子,趾高气昂地挥手道,“走——”
一行人便大大方方地迈步而进。
大堂四匝燃着松明火把,照得满室通明,甚至连墙壁上一只蚂蚁都清楚可见。
当柳轻瑾进来,便见五六个悬刀彪汉左右坚守,一位盘髻粉饰的女妓侧立旁边,方才清歌妙舞,面上还泛着春光红晕,而正中一虎皮交椅上,正有名男子斜靠而坐,左脚蹬地,右腿屈在椅边,单肘往膝上一搭,举碗饮酒,姿态极是浪荡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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