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轻瑾开心地点点头,对于尹世澜的帮助,心头除了感激,还掺有某种复杂不清的情愫,当想到什么,她忽然踌躇起来,似乎拿不住主意:“他后来还说……想让我住到别府去。”
萧扶白听完,只是举杯呷了口茶,简简单单吐出几个字:“是么,那你想去吗?”
孰料柳轻瑾着急地问:“那你会不会跟我一起?”
杯中碧泓绽开一圈圈涟漪,仿佛心底某个地方,也在如此缭乱不止。
萧扶白抬头见她焦急等待自己回答的样子,唇边勾起谈不上笑的弧痕。
傻丫头,难道还不明白那个人的用意么。
他半晌不回答,柳轻瑾失落地叹口气,如在自言自语:“我,我不想去啊,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娇贵,根本用不着人来服侍,况且这里有你、有展宁还有碧连她们,整天热热闹闹的多好,总之没有你们,就算是金楼银阁我也不去!”
她最后下定决心,拍着胸口好似发誓一般。
萧扶白忍不住笑了笑。
一见他笑,柳轻瑾也开心地咧开嘴,眼神都透出纯澈的亮,同时想到这回有了尹世澜的帮忙,委实解决掉自己心中的一个大麻烦,越想越高兴,最后哼着小曲,乐呵呵地走了。
萧扶白默默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许久,才将那本账薄从袖中取出,静静凝视时,只觉它犹如化成一面镜子,里面全是她的一笑一颦,为着那个人而喜,为着那个人而赧,为着那个人不知所措……
他溘地自嘲一笑,纤白清瘦的身姿在这刻,竟陷入一种莫名的怅恍黯然。
那削薄似沾了花红的唇,缓缓轻启,却是那样漫不经心地说着:“既然无用,留着也是多余了吧。”
白皙如玉的掌心覆上,催动内力,那蓝色的薄本便转瞬化为齑粉,被窗外的风一吹,如同一缕缕的叹息消逝在空气里……
********
书案前,尹世澜腰身微弯,秀若雅月的双眉却轻轻蹙起,听着护卫一字一句的汇报,不动声色地握紧手中紫毫,写到一半的书法,此刻已是无心写下去了。
“出去。”
当对方禀告完,他沉沉下令。
那个萧扶白,究竟是什么人?
他坐在黄梨花木制的长椅上,手指抚转着墨玉扳指,陷入沉思。
自打那日相见后,对方就像一枚刺驻扎进自己心底,时不时的纠结,时不时的挑紧神经,尽管那种感觉不得而知,但尹世澜相信,此人绝非看去那样简单。
于是这几日,他派属下私下调查萧扶白的身份,可惜一无所获。
为此在轻瑾面前,他还有意无意地提及对方,偏偏经轻瑾一说,更加听得人五里雾中,说对方这是出师下山,有个什么名震天下的师父、自创了一套什么葫芦拳法……柳轻瑾神采飞扬滔滔不绝地说着时,尹世澜却只能在旁边暗皱眉头,最后感觉唯一靠点谱的,就是那个远房亲戚,然而经过调查,此人也不过是个做茶庄生意的普通商贾。
尹世澜拢紧手,原本他是打算等轻瑾原谅自己,便将她安置别府,再一点点劝说直至她同意,将来就能够完全属于自己了。
可如今,尽管自己提及多次,轻瑾却始终不同意,难道全是因为那个家伙?
尹世澜眼神沉冷下来,让这样一个人留在轻瑾身边,他岂能安心?
她的笑容,她的眼神,她的倾心依赖,都应该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才对,为什么如今她对着另一个男子,也可以笑得这般灿烂?
心脏剧烈收缩着,隐隐带有怒的灼疼,他起身撩袖,不小心拂翻桌上的墨香砚台,在砖面飞洒开一串触目惊心的痕迹,宛如由狂疾至渐弱的飘雪,最后快要点点滴滴地扩散到了门前。
“殿下……”
施莜翎恰好推门而入,看到一地淋漓的墨汁。
“翎儿?”
尹世澜迅速恢复笑容,开口解释,“本王刚刚一时手滑,不小心碰翻了砚台……”
“殿下在书房停留太久,也该多四处走动走动的。”
施莜翎软声细语,左右挥手,命侍婢上前收拾。
“好、好……”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