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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见这么多人,柳轻瑾脚底一顿,忽然像忘记身置何处,目光一个劲地往人影中搜寻,神情既显紧张,又有几分慌乱。
淳于皓留意到她没跟上来,回身道:“快呀,我爹就在前面呢!”
“唔……”
柳轻瑾虽是应着,却仍舍不得收回视线,踌躇不前。
淳于皓一时焦急,竟拉住她的柔荑就往前走。
淳于鸿扬穿着绣有寿字图案的大红长袍站在上首,正朝前来送贺礼的宾客道谢,长子淳于珖与次子淳于弨分别立在他左右,俱是仪表堂堂,神明俊爽,格外惹人注目。
淳于珖最先瞟见匆匆赶来的淳于皓,面露喜色:“五弟!”
“大哥。”
淳于皓忙过去打招呼。
淳于珖拍拍他的肩膀:“半年不见,人倒不见清瘦,就是晒得有些黑了。”
淳于鸿嘿笑两声,打趣道:“我瞧着大哥却是越发神武了。”
蓦地一股寒气从旁袭来,让他冷不丁打个哆嗦。
“孽障!
还知道回来!”
淳于鸿扬冷目肃容,出声一喝。
淳于皓赶紧长长一揖:“今日是爹爹六十大寿,孩儿岂敢忘怀,孩儿特地赶往百海林,向陆真人求得一幅千寿图,祝爹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话毕,禹安将玉盒呈上。
淳于弨颇感惊奇,开口夸赞:“这陆真人虽有‘无双飞笔’之称,却是个孤僻冷傲的怪人,五弟能求得他作画,可见有心了!”
淳于皓马上捡着好听的讲:“哪有,是爹爹声名远播,孩儿不过沾上一点光罢了。”
“哼!”
淳于鸿扬瞥眼那玉盒,一拂袖,没再说什么。
尽管依旧板着张冷脸,但几个儿子心里都清楚,他已经气消了一半。
淳于珖叹口气:“总之平安回来就好,之前迟迟不见你身影,我跟你二哥还担心路上是否出了意外。”
淳于皓脸色微变,抿抿唇:“其实……”
淳于珖见状道:“莫非真出了事?”
淳于皓发觉淳于鸿扬也把视线投来,讲道:“今日是爹爹的寿辰,这件事,等之后我再细细讲明,还有,这位是我在途中结交的朋友柳轻瑾,当时情况,多亏有她出手相救!”
淳于珖与淳于弨闻言诧异,就连淳于鸿扬也不禁朝他身后的女子多打量了几眼。
柳轻瑾本一直心不在焉,目光不停地在人群中扫视,直至淳于皓突然退到一旁,自己出现在几人的视线范围内,她才回想到淳于皓刚刚说了什么,忙恭谨施礼:“晚辈柳轻瑾,见过淳于老前辈,见过两位公子。”
淳于珖、淳于弨纷纷礼貌回敬,淳于鸿扬则慢慢捻过长髯,他身长七尺有余,体态略微发福,平日给人印象都是和蔼可亲的,只当看到淳于皓,才会冷下张脸,显得有些庄肃可怕。
此刻朝柳轻瑾微微一笑,神态亲和:“柳姑娘既是犬子的朋友,还请不要拘束,今日是老朽盛宴,稍后便会派家丁为柳姑娘安排入席。”
“多谢老前辈!”
柳轻瑾一揖。
谈话间,忽听一道稚嫩的嗓音传来:“五哥……”
是个六七岁模样,身穿粉红袄裙,梳着双团髻的女孩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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