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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雪不禁屏住呼吸,点点挪动脚步,掀开纱幔,看到岑婴宁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就跟没有呼吸似,面容苍白,紧闭唇瓣失去血色,衬得那张小脸只有巴掌大小,才几天不见,整个人瘦得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婴婴……”
过雪眼泪吧嗒便落下来,若不是睫毛还在颤抖,当真以为已经魂魄无存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雪抑制住内心激动,就算不懂医术,也看得出来婴婴如今正值病重,已到了奄奄息之态。
秦妈妈眼瞅瞒不住,也不禁老泪纵横,擦着眼角道:“五姑娘小产了……”
玉损花残尽2
时间仿佛过去几瞬,又仿佛过去年那么长久。
五雷轰顶之后,过雪好似耳聋样,完全听不清楚秦妈妈说话,所以又慢慢地、慢慢地问了遍:“说什么……”
声音就像刮动西窗帘子夜风,是怪异轻调。
脸困惑不解模样,反而更让秦妈妈感到提心吊胆,说话也断断续续:“五姑娘……小产了……因为身子弱,又伤心郁结,连日来饭都不肯咽口……大夫说,五姑娘这是郁结成疾,怨气难舒,如果积深于心,难以释怀,轻则久卧病榻,重则损伤心肺,如今五姑娘不吃不喝,每天就干干睁着眼睛,也不说话,大夫说五姑娘已是油尽灯枯了,随时有可能会……”
过雪眼前白,整个人便跟云朵似轻飘飘地瘫了下去,幸亏秦妈妈手疾眼快,从后及时扶住:“二小姐,二小姐……”
过雪觉得自己仿佛悬在半空中,周围漆黑片,脚底下是万丈深渊,想拼命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然后在那瞬间,身体飞速地往下坠落,摔得五脏六腑爆裂,粉身碎骨……
头脑阵阵晕眩,只差点便昏死过去,手指紧掐着秦妈妈胳膊,有气无力地喘息,缓了半晌才睁开眼,眼前秦妈妈样子依旧显得模糊,如有无数密密麻麻沙砾残存在眼睛里,看什么都不清晰。
有些艰难地吐字:“是不是在骗?”
那语气带着点哀求,甚至可怜,叫秦妈妈觉得自己如果再说下去,就活不下去了。
秦妈妈哽咽着开口:“二小姐,对不起……是们直瞒着您……这件事……五姑娘自己也是知道,确实、确实之前有了身孕……”
过雪静静看着,像看着陌生人样:“是真……原来……没有……骗……”
“二小姐……”
秦妈妈正欲说什么,过雪蓦然抓住衣襟,失声尖吼——
“这怎么可能呢?告诉,为什么会这样?整日几乎大门不出,们天天都看着,婴婴好好怎么可能怀有身孕?个未出阁姑娘,怎么会无缘无故有了孩子?是谁?到底是谁?是谁做出这样事情!
告诉,告诉——”
过雪情绪完全失控,扯着嗓子嘶嚷,问了遍又遍,秦妈妈简直被样子吓傻了,尽管过雪看不到自己样子,但知道,现在表情定可怕极了,或许跟疯子没有任何区别,可真要疯了,要抓狂了,婴婴是妹妹,是最重要亲人,如今出了这样大事,却对此毫不知情,根本冷静不下来,浑身血液都仿佛在蒸锅里沸腾,愤怒、怨恨、自责、懊悔,接近歇斯底里……眼泪跟泉水似,喷薄而出,对不起婴婴,没有尽到当姐姐责任,没能保护好,对不起自己至亲至爱妹妹。
秦妈妈当真以为疯了,拽住手臂:“二小姐,求冷静点,二小姐!
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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