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那我的二郎又怎么会……”
留意到他身旁的女子,江满忽然一愣,而江大郎看到对方也是忘记哭泣,父子二人竟全被那绝色美貌给吸引住。
阮湄裳玉手翻袖,翩翩一晃,快速弹中二人麻穴,正欲挥掌劈出,封衣遥已是冲过来,伸开双臂挡在跟前。
险些伤到他,阮湄裳急忙收手,眉蕴怒色:“你干什么?!”
“不要杀他们。”
封衣遥脚底寸步不移,目光坚定地望去,“求求你,千万不要杀他们!”
阮湄裳双眸半敛:“你以为求情,他们就会饶过你?”
封衣遥恳求道:“如果不是他们,我早已饿死街头,又何来的今日。”
阮湄裳冷笑:“纵使他们对你有救命之恩,却是拿你当猪狗使唤,鞭打辱骂,即使你死了,也不会为你流一滴眼泪,这样,你也要为他们求情?”
封衣遥毫不犹豫地点头:“是。”
阮湄裳怒极:“心存柔软,只会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
封衣遥最念念不忘的,就是江满对自己的养育恩情,如今江二郎因自己而死,心中惭愧自责,觉得自己就算被对方打死,也不会有半分怨言,垂下眼帘道:“无论他们怎样对我,都是理所应当,况且这是我们的家事,请你不要插手……”
“你……”
阮湄裳没料到他如此不识好歹,气得艳腮生红:“你若换成别人,早被我一掌劈死了!”
封衣遥低头不语,似乎她真要动手,也不会做任何反抗。
而江氏父子被阮湄裳的美色迷惑,一时回不过神,直至听对方欲要杀害自己,才恢复清神智,因穴道被点,开口连连求饶。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低哀犹如鬼泣的乐曲,像埙所吹,似远似近,压抑至极,让人不禁生出在地狱轮回,生不如死的感觉。
阮湄裳听到乐声,却是翠眉舒展,扭头看向封衣遥:“我最后问你一遍,随不随我回西月宫?”
封衣遥意态坚决地摇头。
“好。”
阮湄裳突然爽朗一笑,目中映入那张俊美脸容,竟是狠色尽现,“封衣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跟我离开,只要我活着,你休想能逃脱出我的掌心!”
那一刻,她声音狠辣决绝,宛如诅下毒咒,从此束缚他的一生一世。
封衣遥压下清秀的双眉,而阮湄裳已拍活江满与江大郎的穴道:“我要先去收拾那几个牛鼻子老道,以报暗算之仇,一个月后,我若发现你们伤他分毫,定会让你们死得惨不忍睹!”
江满虽是丧失爱子,痛心疾首,但见对方轻而易举就能取走自己的性命,哪里还敢反抗,当即颔首答应。
最后阮湄裳望定封衣遥一眼,便飞身出屋外,那哀沉低吟的乐曲,也在不久后停止。
6灭门
大堂内灯火通明,红漆雕纹的八仙桌上酒水佳肴备齐,首座上坐着罗家堡堡主罗照翰,席下左右分坐为平阳派、天霄派、庐华派三派掌门以及铁拳妙师乔严公。
当今天下武林,以庐华、琼门、寒沧、平阳、天霄、青元、横山七大门派齐名,共屹江湖,而今夜三大门派掌门在此聚晤,显然有要事商议。
堡主罗照翰年约四旬,黑髯紫面,身躯伟健,绝技“双弹鞭影”
在江湖上名声响亮,此刻以家主之名,高居首座。
“我们在怀江徘徊一月之久,仍然不见那妖女踪迹,想必当日她跳下水瀑后,已是溺水而亡。”
说话者是名五旬开外,童颜鹤发,云髯齐胸的道装老叟,正是平阳派的桐阳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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