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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兄——”
另一人大喝一声,持剑攻去。
原来他在二人过招时,将那锦服少年小心安置在树后,看对方败在花以怜剑下,以为她要狠下毒手,便拼着一死之心上前救人。
花以怜见状,目中晃过清凛寒芒,施展开“雾影杳绝”
的身法,整个人晃闪几下,忽然从他眼前消失,如此玄妙的功夫,简直惊了男子一跳,再回神,她已绕过身后,两指齐并,点上他左肩的肩井穴。
男子顿觉一麻,动弹不得,嘴中怒道:“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目光却担忧地朝树后那名少年望去。
花以怜面无表情,声音冷如冰珠敲壁:“你们不分青红皂白,上来便出手伤人,我拔剑反击,难道还做错了不成?”
男子冷嗤:“你们这些西月宫妖孽,一向诡计多端,谁知道还会耍什么花招!”
花以怜听得心头一震:“你说西月宫?”
男子本认定她是西月宫派来的手下,此刻听她一问,反倒皱眉觉得纳罕。
而旁边的劲装男子回想她一招一式,也是心中犯疑,语调上不禁变得客气许多:“敢问姑娘究竟是何人?”
花以怜星眸淡扫:“途经此地而已,不敢指教。”
她的眼波只是那么轻盈一转,便似月下秋水,寒澈潋滟,为原本娇美花容更添一层清冷神韵,使人不敢生出亵渎之心。
劲装男子下意识收回视线,想她气质神韵,与西月宫帮众截然不同,或许方才真是一场误会,随即拱手:“还请姑娘莫怪,只因我们沿途遭人追杀,行事难免谨慎一些,只是这荒山野岭,姑娘又孤身一人,不知要前往何处?”
花以怜明白他对自己戒心未除,故出此言。
启唇淡淡道:“你们在这里,可是走了很久了?”
劲装男子诧异:“你怎么知道?”
花以怜唇角漫起一个不深不浅的弧度:“这片空地周围,已经被我师父以五行奇门之术设下阵式,一旦入阵,只怕要走上七八个时辰才可以出去。
之前我见你们面带倦色,便知是陷入阵中,本想出言提示,怎料你们上来就出手伤人。”
说罢,从对方肩上收回芊指。
原来楚寒子隐居翡翠谷多年,为免闲人意外闯入,便在谷外设下迷阵。
这一句,使得两名男子相互对视,纷纷浮现惭愧之色,连忙还剑入鞘,劲装男子满怀歉意地讲:“姑娘原本一番好意,却遭误会,还望姑娘不计前嫌,恕我等方才冒犯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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