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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身为男子,被另一个大男人抱着,感觉就有点怪异,祈云修在他怀里翻腾:“不用你,放手!”
孟湘环哼哼着坏笑:“我也可以找鹊儿她们代劳,你自己想好了。”
祈云修果然闭口不言。
回到对方的房间,孟湘环把他放到床上,又怕他乱动不得安宁,干脆点中身体穴道,拿出药箱替他细细包扎。
手掌上缠好绷带,孟湘环瞥向他血迹斑斑的裤子,喟叹一声:“你忍着点……”
便慢慢脱下他的裤子。
祈云修脸一红,急道:“我自己就行,你出去!”
孟湘环不以为然:“都是男人,有什么可害臊的。”
触及伤口,祈云修浑身猛一震抖,额角的汗珠子滚落出来,嘴唇咬到变紫。
孟湘环冷笑:“疼吧,刚才的逞强到哪里去了。
活该,自作自受!”
祈云修现在也没心气斗嘴,便任由他骂着,本以为他会存心报复,故意弄疼伤处,但结果却是出奇的小心翼翼。
他想到这几日,师妹一直不曾暗中找过自己,犹豫片刻,忍不住问:“我师妹她……最近还好吗?”
孟湘环睫毛微微一颤,却是连眼皮也不抬:“你想知道,自己不会去找她。”
祈云修碰上个硬钉子,抿了抿唇,最终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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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僻阴暗的地牢,犹如月亮背面,是光线永远照不到的地方,鼠豸“吱吱”
地钻入干草堆中觅食,眼里闪着悚怖的绿光,空气尽是腥臭难闻的气息,是什么在黑暗中慢慢地腐烂。
乔臻倚靠着冰冷的墙壁,肩膀伤口被冻得近乎凝固住,微微一动,便有种撕裂开的痛,心冷了,也不在乎究竟是个何年何月。
不久,牢门被推开,那人穿着素白衣裙,好似一滩凉华的月色倾洒进来,幽幽的寒香,像无数朵梅花于周身浮动,一步一生香。
乔臻突然激动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
花以怜在他面前蹲下:“我寻了借口进来,呆不了多久就得离开。”
乔臻摇摇头,只是一味的自言自语:“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花以怜从怀里掏出一枚白玉瓷瓶,倒下粒药丸:“你伤势未愈,这些时日又挨饿受冻,我怕你支撑不住,先服下这个。”
她摊开玉掌,莹白的肤色在暗间璀璨生辉,冲击着视线,不禁给人目眩神迷之感。
乔榛看得既痴且痛,微颤着启唇:“你先告诉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花以怜知道他指什么,低下头,仿佛青鸟在烟雨里一声柔软的叹息,良久,回答道:“我与西月宫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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