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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喃喃的几语,让封衣遥浑然一震,纵使强烈的欲念快让他发狂欲死,但仍拼命撑着脑中最后一丝理智,不敢断掉那一根弦,嘴巴启启阖阖,干哑地吐出几个字:“放开……我……不能……我……不能……”
花以怜十分平静地道:“我从决定复仇那日起,就已经把什么都抛弃了,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衣遥,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要再牵扯进无辜的人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可以承受的。”
是坚定的念头,然而又恨不得敲碎封衣遥的心房。
不去伤害其他人,难道就要让他去伤害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吗?
那简直比死更痛苦、更残忍百倍!
封衣遥顿时屏了呼吸,咬紧牙根,发出比哭泣还难听的声音:“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去死。”
花以怜冷不丁一颤:“好,你死,我就陪你一起死。”
“不……”
封衣遥恐惧地在她怀中瑟缩,“你不要逼我……”
花以怜把脸贴上他剧烈起伏的胸口,神色安详而宁静:“衣遥,你别担心,即使下地狱,我也会陪着你!”
“不……”
封衣遥身火膨胀下,已渐渐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觉那娇小的身躯犹如一块软绵贴附着自己,一个浅浅的呼吸,都对他产生出极大的火辣刺激。
最后他似精神错乱,彻底崩溃了,“啊”
地狂吼出来,将花以怜横抱抛到床上,整个人随即欺身而覆,迅速撕碎她的素白衣衫。
花以怜毫无反抗地躺着,纵使这个悲惨的结果是她自己的选择,然而圆睁的秋瞳中仍混合着一丝莫名惊恐,可想到他……想到这个挣扎在深渊地狱中的人,除了自己,还有谁能理解他?眼中又全部转化为无怨无悔的决绝之意。
身上衣衫被剥落得片缕不剩,雪白芳华的胴体在空气中乍冷自颤,赤-裸的男躯扑上来,滚烫的肌肤与她贴得无一丝缝隙,好像两只蝶在熊熊燃的火焰中被共同焚化。
封衣遥眸底赤红一片,破碎的神智已到忘我之境,不是情爱,不是怜惜,只是像猛兽一样对猎物的肆意摧残,在狂灼欲望的催促下,他迅速进入她的身体。
那种伤害,近乎残忍的霸占,绝非一个冰清玉洁的身子能够承受,花以怜瞪大眼睛,在颤抖的震裂中痛得魂都失掉一半,牙齿咯咯作响,浓烈的血腥味泛上来,已是把唇瓣咬得稀烂。
在她娇软到不可思议到芳躯上,封衣遥尽情放纵着人类的本能狂热,然而兴奋中又隐现着一种快欲哭泣的表情,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却又无法思考得更深,只是一直流着眼泪,一直流着……黑暗的房间里,两具肉身交叠融合,原本的洁白无暇,也就此染上了淫-糜的气息,而那一滴滴眼泪,却是来自灵魂深处,未受半分污浊,出奇的晶莹剔透。
他停止抽动,念起秘笈上的口诀,突然之间,花以怜只觉紧-窒处传来一股连绵焚骨般的炽流,亦如电波的奇异酥麻感,一荡一漾,接连不断,并且感觉越来越强烈。
花以怜初遭破瓜之痛,尽管面对的是自己心爱之人,然而却饱经摧残,丝毫不知人间情爱是何等滋味,但此刻在功力的催动下,一浪接一浪的波震循环反覆,之前被撑得疼痛发胀的身下,渐变得湿热而滑润,麻痒难耐,剧痛的意识在脑中搁浅了,她开始娇声呻-吟,清醒的神智迷失混乱了,被刺激地情不自禁地扭动身子,只想与他贴得更紧更近。
魔功的威力果然是可怕的,难怪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子,在体内阴-精被源源不断地吸纳下,仍有着飘飘欲仙的快感。
花以怜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了,情-欲迭起,细腰狂摆,两条白皙的玉腿死命缠住他的后背,一阵阵地痉挛抽搐,已然忘记置身何处,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当震荡的电流停止下来,女子溢出来的生命精华便被一股吸盘般的强大引力全数吸纳,汇入对方丹田,那紧致的密口急剧一缩,即是高涨如潮,达到登峰造极的快感,意识被冲击得粉碎,花以怜失控地尖叫起来,几乎晕眩昏死过去。
封衣遥看到她咬破唇瓣渗出的血丝,红得那么鲜艳欲滴,舔着舌尖,只觉得口干舌燥,伏□子疯狂地舔舐着,感觉不够,想要的更多,又使劲地咬破,使劲地啃噬……
花以怜像具被弄坏的人偶,呆呆地躺在床上,经过一次巅峰的欢愉浪潮后,身体却是前所未有的疲惫,仿佛大病过十年,神容憔悴,脸色白得透明,甚至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顾不得封衣遥对自己的噬血渴望,反复的折磨,花以怜虚弱地抬眸看了几眼,脸上恍惚是种痛楚而温柔的神情,便浑浑噩噩地昏迷过去。
行功完毕后,焚烧的热度慢褪,癫狂的渴盼在极度舒畅中终于得到餍足。
封衣遥停止动作,每一次行功后,他的肌肤都格外白皙剔透,薄嫩欲破,整个人更显得容光焕发美艳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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