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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里苦得要命,停了半晌这才问:“那些过去不提就不存在了么?”
“他已经死了。”
罗志良的声音异常冷酷,甚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神气,“如果你忘不了他,那在我身边的时候你也要假装已经忘掉,我会让你慢慢爱上我,爱得要死,爱得连想起他也再没有一丝力气和余地,不过我希望你不要那么快就爱上了我,因为当你真的爱上我的时候,我可能会厌倦了你,然后抛弃你。”
杨沫咬着唇,他说话的样子让她觉得寒心也让她陌生,她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这么苦过,罗志良的话就好像硬生生在她心上钻了一个洞,穿了一条线,每说一个字就会扯一下,痛得她回不过气。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恨不能自己当场聋掉或者哑掉,他对她的怨念和误会竟是如此之深!
可是如果,如果让他知道他从来没有恨对人,他怨恨的那一切事实根本就不存在,他如此骄傲又自负的一个人,该情何以堪?
也许,今后那么长的一段路,她注定了只能让他更加恨她,所以,很久之后,杨沫听见自己空洞而寂寞的声音说:“罗志良,如果真的会这样,那么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去爱上你。”
“很好。”
罗志良笑,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她,“这样的杨沫才是我认识的杨沫,我们就来试一试吧,看一看谁比谁更扛得住,如果能这样一辈子,是不是也算是福?”
也许,如果不能好好相爱,那就只能互相纠缠。
正文私奔1
进入十二月,雨水也少了,虽然渐渐冷了,天气却干得要命。
杨沫那几天有些上火,鼻子干得发痛,嘴角还起了泡,晓晓说她那是忙的,一整天跑上跑下全没把自己当个女人。
就是陆怀海也说等定了这笔单要好好放她一个长假。
可也只是说说而已,通海的一切刚刚步入轨道,不忙那是假的,不忙那就要等着倒闭了。
不过陆怀海最近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新从某外贸公司挖了一个角过来做业务经理,这边公司成本节节上涨,那边由于进出口货运时间长,开的又都是期票,付款期也长,虽然生意接了不少,但资金周转渐渐成了很大问题。
杨沫最近就时常去银行跑贷款,磨得嘴巴皮子都起茧了,借着以前在云山时候的面子找熟悉的那些人,能跑下来的数目仍不是很多。
银行也是很现实,信用等级好的大公司不用你跑自然有人将钱送到你手里,而刚刚起步没什么评定的小企业,哪怕你鞋底走穿,想讨杯冷茶都是很难。
难怪有人会说,这世上,雪中送碳的事不常有,锦上添花倒是谁都会做。
和罗志良的关系看上去倒像又回到了原来样子,他有时间了会给她打个电话,然后约她出去吃一餐两餐饭,虽说是要重新爱她,但除了那天晚上的亲吻,后面一切的举动都很正常。
杨沫觉得他变了很多,像是慢慢平和了,没那么容易生气也不大会跟她提起过去。
他们在一起,多数都还是杨沫在说话,稀奇古怪的话题,有一次杨沫不小心说到她小时候用苔鲜做被子取暖,他好奇地问:“那个也可以么?”
她说:“是啊,夏天的时候开始去山上捞,到秋天的时候就差不多了。
第一次做的时候不知道,一股脑地塞进被套里,结果晚上一抖全部堆到一块去了。”
罗志良说:“那后来呢?”
后来呢?后来她和杨丽梅用晒干的棕榈叶子撕成丝一小撮一小撮地把苔鲜编成串,最后连成一大片,红云一样地铺在床上,第一次做成的时候她想起历史书上的金缕玉衣,那是旧时贵族最奢侈的葬服,她当时心里就想,如果以后她死了,她一定在遗嘱上写,请让我穿着它被埋葬。
那时她才多大?七岁或者更小,但是想到死亡却异常平静,甚至暗含解脱。
那些苦难的岁月,那些自己为自己编织未来苦中作乐的艰难时光,她再说起来的时候很平淡也很轻描淡写,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与自己不相关的别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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