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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陆婉忍不住失笑。
“你果然经常错看我。”
他不满道,撒娇和哄人的水平都已到一流,“不过你要做的事我却看得准。”
“你看准什么了?”
“你今天做的事。”
陆婉望过去,他仍是一脸含笑,并没多少认真的意味,可是她再听来,明明就是告诫:“我知道你想查什么,我之所以帮你只是因为我知道以你的固执,你想做的你一定会去做成。
但是陆婉啊陆婉,有些人你斗不过,有些事,小不忍你就会吃大亏。”
“瞧你这口气,好像自己是预言家似的。”
他看她一眼:“那你信么?”
“嗯。”
她点头,“可是我还是想试试。”
她从来没有为自己的婚姻做过什么,如果这一次她能成,那么幸福就是她握在手里的一面旗帜,真实而鲜艳。
她不想如果失败了会怎样,因为她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想要为祥子做些什么,为自己做些什么。
她不是总只屈服,她只是没有等到合适的时候。
唐毅唯有叹息。
这女人,以她的冷眼看世人,却以她独有的热忱和忠诚在努力生活。
是幸,还是不幸呢?
回到家里,依旧的冷清无一人,惟客厅亮着一盏小灯,晕黄的灯光散着清冷的光泽。
保姆本在房里打盹,看是她,忙跑出来开门:“呀,这么早,你吃饭了么?”
而后搓搓围裙,不大好意思地说:“芬姐她们都不回家,我就没做什么菜,也没想到你会回来……”
陆婉是被忽视惯了,倒并不太在乎,温和地笑笑说:“没事,有鸡蛋么?给我下点面条就行?”
吃过后简单洗了洗,很晚了祥子这才回来。
他进房后就径自进了浴室,陆婉进去的时候他正泡在缸里闭目养神。
“我给你洗头吧?”
她倚在门上轻声问。
祥子没有作声,连眼睛也没有睁开一下。
但陆婉知道这就是默许,所以自顾拿了东西过去,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为他洗过头了,自从他那次不告而别去澳门豪赌之后,在那之后明明已开始互相靠近的两人变得更加陌生。
她的手适度地在他头上揉捏,她看着热水一点点漫过他的身体,纯净的水里,祥子就像是一尾缺水过度的游鱼,那么寂寞而无力。
她的心忽然变得柔软,这个男人,其实也和她一样,缺少爱和信任。
她还有船可渡,有路可逃,而他,注定了只能守在这里。
房间里很静,只有水流哗哗的声音,恰到好处的水温还有祥子柔软的头发,透过雾气笼罩的镜子,能看到隐约两个依偎的身影。
年少的时候,她总以谁都比自己幸运,而现在她慢慢懂得,谁都有自己的不开心。
她好像是忽然之间就明白了,所以才如此勇气百倍。
“祥子,妈说得对,前一阵子我的确太忽视你了。”
她慢慢开口,小心寻找合适的措辞,“我们都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好吗?”
祥子依旧没有出声,他像是睡着了,对她的话完全的无动于衷。
她顿了顿,手慢慢从他肩上滑下去,洗头水的泡沫跟着她一路溜进去,翻了个影便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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