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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原思索有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陈梓坤亲切的笑笑:“说吧,不必拘束。”
“是。”
李思原字斟句酌的慢慢说道:“大王,萧舜钦留在朝中,则四方人才逐渐来投大王;若是大王将他收入后宫,则陈国又是一番气象,连他这样的人都被大王的气度倾倒,天下士子肯定对大王改变观感;再者说,萧舜钦无论是家世还是才貌都算是上上之选……”
李思原的话说完,陈梓坤端着水杯的手忍不住抖动了一下,收入后宫……她以前从未朝这方面想过,一是她还在孝中,二是她一心想着统一天下,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此刻,这个问题突然被李思原提了上来,她也不得不正面考虑这个问题了。
陈梓坤思索半晌,最后摇摇头道:“此人不合适,本王整日与人勾心斗角已经很累了,将来若要纳夫侍,一定要选个省心、贤惠、不善妒的,还有一条,一定要以本王为天。”
李思原脸皮一阵抽搐,他想了想最终还是说道:“我王果然与众不同。
奴才提的人选仅供参详。”
陈梓坤摆摆手:“这等小事以后再说罢。”
“是。”
李思原低头应道,然后又一摆手示意侍女端过热水,他亲自为陈梓坤脱鞋解袜洗足。
陈梓坤舒坦的半靠在椅背上,凝眸打量着李思原,长长地出了口气,道:“思原哪,其实本王觉得你也是个人才,本王让你跟其他男人一样成家立业入朝为官如何?”
李思原神色十分复杂,又感动又凄然,他扑通一声跪倒,伏首叩拜道:“大王,奴才不要成家立业,也不想入朝为官。
奴才只想一辈子留在宫里,服侍大王。
等待着大王能一统四海,好腾出手来,为奴才复仇。
其他的奴才什么都不想。
大王若是怕人闲话,奴才这就去净身。
陈梓坤徐徐说道:“其实本王也舍不得你,只是怕耽误你了。”
李思原一咬牙,干脆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部倒出来:“大王,奴才何尝不想像正常男人那样成家立业,为家族传宗接待。
可是奴才由于先前种种不堪的经历,无论是对男子还是女子的触碰都心存恐惧……奴才终其一生再也做不成正常人了。”
一语未了,他伏地痛哭。
陈梓坤心怀恻然,连忙扶他起身。
李思原急忙擦干眼泪强自笑道:“奴才又打扰大王的兴致了。”
陈梓坤摆摆手,吩咐他下去好好歇息。
次日清晨,一骑快马飞驰入城。
最后在王宫东门停下,门外早有侍卫在旁边迎接。
此人正是秘密返回的索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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