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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晋延见此,心里的愧疚越发加深,其实他真正愧疚的并不是他将芙蕖带到栖凤宫里受了这份气,而是不久之前自己的想法,其实他和文皇后当初的想法不约而同,在心里早就认定了芙蕖是赵晋元的人,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这对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小姑娘,是否公平。
☆、五十七、生辰
当然,赵晋延并不能够把心中真实的想法真正的说出来。
倒不是不敢承认,只是若是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只怕是对芙蕖更加的伤害。
赵晋延不说,而芙蕖也隐隐感受到了赵晋延的歉意,她不觉有些别扭,走过一段路,她突然开口轻声道:“皇上,芙蕖并不委屈,舅母先时待芙蕖一直很好,今日之事,芙蕖也知并非出自舅母本意,她只是太过于悲伤才会如此……更何况,便是看在晋元哥哥……芙蕖也绝对不会去伤害他的母亲。”
“表妹一向重情。”
赵晋延停驻下脚步,看着芙蕖轻声说了一句。
可能是提到了赵晋元,赵晋延与芙蕖的心情都有些低沉,倒也一路沉默的走到了慈华宫里。
文太后看着进屋后沉默的二人,倒是不动声色,只笑着开口说了一句:“这是怎么了,哀家使唤你们去摘花一个两个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
文太后这话显然是在开玩笑,但也显然又是话中有话。
芙蕖闻言,连忙打起了精神,笑着将花捧到了文太后面前,轻笑着:“外祖母可别吓芙蕖,给您摘花,那是芙蕖的荣幸。
您瞧瞧可是喜欢,这可是芙蕖和皇上亲自给外祖母您摘的花。”
文太后轻笑了一下,拿起一支放在鼻子下边轻轻的闻了一下,而后开口道:“自然是喜欢的,这可是哀家孙子和外孙女的孝心……只是可莫只有这么一回,芙蕖你多多进宫陪陪哀家。”
“芙蕖知晓了,一定会天天来蹭外祖母宫内的点心。”
芙蕖连忙笑着应了,话语自是夸张的说着。
文太后显然很吃芙蕖这拙略的讨好她的一套,闻言也是笑了起来。
坐在文太后身边的夏越朗,也十分捧场的连声开口道:“外祖母只疼芙蕖一个,越朗可是醋了,日后也要日日进宫来蹭外祖母宫内的点心。”
“行行行,都来都来,哀家就怕你们不来。”
文太后眉眼开朗,甚至连眼角都笑出了丝丝纹路,显然心情十分愉悦。
而在这片祥和的气氛里,芙蕖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亲自为文太后插着花的赵晋延。
赵晋延嘴角虽然也微微带着几分笑意,只是那笑意并不深,反倒是显得游离于边缘。
文太后宫里自是留了膳食,又是拉着芙蕖和夏越朗二人说了许久的话,方才放二人出宫。
而赵晋延今日仿佛也十分悠闲,竟是一直做陪着到芙蕖和夏越朗二人告辞之时,他才起身随着他们二人一道儿告辞。
当然这其中,赵晋延一直都是十分沉默,倒是与他往日里的性情十分融合,文太后说话时提及到他的时候,他方才插嘴几句,如此才不显得格格不入。
赵晋延为尊,自是走在芙蕖和夏越朗身前,夏越朗在文太后的宫内可能是收敛了大半天了,这会儿虽然赵晋延在场,但走路姿势也显得懒懒散散,一副散漫的样子。
芙蕖轻轻拉了拉夏越朗的衣袖,提醒着。
夏越朗不甘不愿的勉强站正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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