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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元正的父亲只得了杨元正一个儿子,宅子再大就会显的空旷了,所以,杨元正这些年也没有扩建宅子。
“三伯娘。”
杨怀瑾进了客厅,就瞧见上首坐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妇女,那人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衣服,头上戴着银首饰,也没装扮,显得十分素净。
杨怀瑾上前行礼,那位三伯娘忙起身将人拉到了自己身边:“怀瑾,身子可大好了?我前两天过来,只听陈妈妈说你病重,昏睡不醒,心里急的不行,还想着,若是你再不醒过来,我就给公爹写封信,求他请个太医回来呢。”
杨怀瑾忍不住笑了一下,这太医,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请了?这里可是平州城,她幼时也是在自己公主娘的书房看过大庆朝的疆域图的,平洲距离京城,就是快马加鞭也得半个月的时间。
太医在京城就是能为勋贵人家看病,但没有圣旨,也是出不了京城的。
“三伯娘一番心意,怀瑾心领了。”
杨怀瑾垂下头,遮住眼里的一片冷然,心里迅速的回想了一下三伯娘的人选——二房的二房的长子的嫡次子,这算下来,可真够乱的,一个不小心,就弄不清楚到底是哪一家的人了。
简单点儿说,就是杨怀瑾的八堂兄杨永达,今年十六岁。
人长的是白白净净,就是在读书上有些不太开窍。
二房长辈在京城当官儿,家里的子孙都更看重学识,好歹也要考个举人,家里才好安排前途。
可杨永达,连个秀才都没考中,当然,他年纪小,现下也不着急,可他在读书上实在是没天分,人微微有些憨。
估计着,三伯娘也开始为这个小儿子另外找出路了。
也不知道二房在京城是当什么官儿的,小怀瑾记忆里没有,自己对朝堂上的官员也不是很熟悉。
“哎,你这儿也没个人照顾着,我实在是不放心。”
三伯娘叹口气,拉着杨怀瑾的手摩挲了两下:“咱们住的远,你就是有个事儿,我们也不能立马知道,就怕耽误了,不如你先搬到我们家住两天?等你身子大好了,再搬回来?”
杨怀瑾一眨眼,眼圈就红了,拿帕子揉揉眼角,泪珠子就成串的往下掉,三伯娘急了,忙给她擦眼泪:“哎呀,我不过是说两句,你怎么就哭上了呢?我不是拦着你给你爹守孝,只是你年纪小,这宅子空荡荡的,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住在这儿?”
“我知道,三伯娘是为我好。”
杨怀瑾一边擦眼泪,一边十分感激的说道:“只是,我舍不得爹爹啊……”
说着就开始哭:“若是爹爹惦记我,定还会回来看我的,我不走,我就留在这儿,省得爹爹回来了找不到我。”
三伯娘身子僵了僵,良久才叹口气:“你爹爹定是舍不得你的,但他也肯定不会回来吓你,你爹爹这一辈子,就盼着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你要是好了,他就是走也走的安心,你若是不好,你可让他在下面怎么合得上眼睛啊?”
“好孩子,伯娘知道你的一片孝心。”
三伯娘温柔的拍了拍杨怀瑾的背:“为人父母,总是为孩子着想的,你也不想你爹爹总是徘徊人间,舍不得离去吧?他若是舍不得你,还怎么去投胎?你既是想为你爹爹好,就要自己过的好些,才能让你爹爹没什么牵挂,你说对不对?”
杨怀瑾尚未出声,就听门口传来声音:“到底是三嫂会说话,怀瑾啊,你快别伤心了,你这样,怎么能让你爹爹放心?来,让伯娘瞧瞧,这几天病的不轻,又瘦了!
我特意让厨房炖了药膳,最粥最是养人,半点儿荤腥都没有,我守在厨房炖了两个时辰呢,你尝一口?”
杨怀瑾虽然有小姑娘的记忆,但毕竟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所以遇见熟悉的人,还得先在脑子里回想一遍,这才能想起来来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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