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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梚初淡笑,“这岂不是很好,有劳表哥了。”
“哎……”
陵越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只是,他们不相信我,说我也没什么信物,这酒坊也不是我自个儿的,这要是签订了契约,交了定金,到时……”
陵越话说到这里,便住下了,话中的无奈让木梚初觉得她若不顺着他的意思接下去都有些对不起他了,既然这样,便满足一下他吧。
“既是这样,那等改天我便把酒坊的房契交给表哥,表哥谈起事情来也方便。”
木梚初微微一笑,一派温和的模样。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汀兰和站在一旁的奶娘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木梚初,还以为小姐变了,原来是她们想岔了。
陵越也有些难以置信,竟然这般容易,枉他为了这件事想破了脑袋,这木梚初还真是枉费了这般好样貌,竟生了这样一个愚蠢的头脑。
“表妹大可放心,表哥一定将姨夫留下的酒坊发扬光大,表妹只管安心等着我来迎娶你就好。”
陵越激动的就要去抓木梚初的双手。
木梚初适时的站了起来,不着痕迹的躲过了陵越,一脸淡笑,“表哥做事,我自然放心,我有些累了,表哥先回去吧。”
她其实想表现的亲密自然一些,好让凌越更加相信她,但是奈何面对着凌越这张表面儒雅内里肮脏的面庞,她心中着实厌恶。
奶娘将木梚初的躲闪尽收眼底,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心中松了一口气。
陵越又一次伸空了手,却是并没有多想,他现在沉浸在即将得到酒坊的喜悦当中,哪还有心思体会木梚初细小的变化,他本想乘胜追击让木梚初此时便将房契交由他,但又怕太着急吓着木梚初得不偿失,所以敛了心中的那份迫切。
“好,那表妹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眼中带着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直到看不见陵越的身影,木梚初才转眸看向跪在地上的汀兰,叹了一口气,俯身将汀兰拉了起来,然后微微弯腰将汀兰膝盖上的尘土弗了去。
汀兰忙后退一步摇头,不停的摆着手,“使不得,使不得,小姐......”
木梚初无奈,抬手轻轻敲了一下汀兰的脑袋,“你呀......”
汀兰揉着脑袋,亮晶晶的眼珠转呀转,却是想不通,将目光投向奶娘,奶娘看她这般受惊小白兔的样子,也是摇头失笑,“小姐的早膳都凉了,快端到厨房去热一下吧。”
*
说是早膳,其实已经变成午膳了,自从换了小厨房的菜肴,木梚初的胃口也好了起来,再加上这几日心情也不错,是以这一餐吃的尤其满足。
奶娘把饭菜撤了下去,为木梚初奉上茶盏,千琴从月门处进了来,自从那日被木梚初罚跪以后,千琴这几日都未从在木梚初身边出现!
“见过小姐。”
千琴走到近前行了一礼。
木梚初懒懒看了她一眼,“有事吗?”
“大夫人说后日便是清明节了,所以明个儿女眷们先去城外青宁庙上香,后日正好踏青,请小姐准备一下。”
千琴低垂着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语气中虽有些隐忍到底但还是恭敬的,想必是被大夫人嘱咐了一番。
“恩,知道了,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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