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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打着锦被,木梚初也渐渐放松了蜷缩的身体。
“那我要是学不会,你可不许骂我…”
“好,不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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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夜果真兑现诺言教起了木梚初账目,账目这东西易学难精,说简单了不过几串数字的事情,可是要想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不过木梚初倒是个极聪明的,又加上沈夜对账目本就精明,只稍加提点几句,木梚初便能领会,这让沈夜颇有成就感。
沈夜陪木梚初学了一上午账目,下午照常去了药铺,木梚初自己在房里看了会儿账册,又把秦管家唤来问了些府内日常的事务,既然沈夜要把这个家交给她当,她势必不能让他失望。
秦管家见这新夫人对府内事务如此热心,差一点老泪纵横,他一介武夫却被二爷调来做些文弱书生的事情,每日不是算账就是管钱,实在是与他性格不符,这新夫人可算是让他脱离苦海了。
所以秦管家事无巨细将府内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到没有什么大事,都是些琐碎的小事,木梚初也松了一口气,若是同木府一般复杂,她可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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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便是成亲的第三日,按照习俗而言是回门之日,一大早,两人便洗漱完毕,上了马车。
马车里,两人都没有说话,沈夜昨个儿夜里又很晚才回来,此时有些困倦的闭目养神,木梚初便拿起马车里放着的一本书翻看着,书名为‘百战奇略’。
木梚初翻看了几页,见里面都做了详细的注解,看那张扬的字迹分明就是沈夜所写,木梚初又想起前日见过的书案上的字画,不由看了一眼合着眼眸的人,他一个大夫倒是对战场之事颇感兴趣。
沈夜好似感到了木梚初的视线,睁开了眼睛,看见木梚初打量的视线,嘴角微弯,“怎么了?”
木梚初微微一笑,将手中的书放回了原处,摇摇头,“没什么,你再睡会儿吧。”
沈夜自是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晦涩,却很快掩饰了过去。
木梚初自车窗往外看去,入眼的却是崎岖的山路,这并不是前往木府的道路,反而像是出了城。
木梚初回眸,“我们这是去哪?”
“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去拜会一下你的爹娘。”
淡淡的一句话霎时让木梚初眼角微湿。
这一世她可以鼓起勇气去见沈夜让他娶她,不过是仗着前世他待她的情分,可是沈夜为何娶她,前世不知,这一世她亦不知。
可是无论原因为何,他待她的这份心却是让她感动,前世如此,今生亦如此。
沈夜伸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抹去,牵起她的手,“到了,下车吧。”
一行人站在木梚初爹娘的坟前,沈夜亲自将准备好的祭品摆好,木梚初提起裙摆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爹爹,娘亲,原谅女儿好久没来看望你们,今儿个是女儿成亲回门之日,特地带女儿的夫婿前来拜祭你们,还望爹爹娘亲泉下有知,不用再为女儿挂怀。”
奶娘跪在一旁烧着纸钱,眼角瞥见负手而立的沈夜,眉头皱了皱,站在逝者的坟前,即便不跪也得行个礼吧,这姑爷未免太无礼了。
沈夜将木梚初自地上拉了起来,顺手拍了拍她膝前的尘土,轻声道,“今儿个是我第一次见岳丈岳母大人,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他们说,你去马车上等我可好?”
木梚初心下虽疑惑,但此时无伤大雅,就顺了他的意,带着奶娘等人上了马车,远远的撩开车帘看着站在坟前一身清冷之人。
沈夜静静站了片刻,执起地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洒在了地上,“木老板,盂县一别,已是五年,不曾想今日再见竟是这般情景。”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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