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夜也就着这个姿势躺下了,本想收回手,却又有些舍不得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动作远比脑子快一些,就这一刹间,沈夜已是将自己的被子盖在了木梚初身上,将她整个拢在了怀里。
黑暗中,木梚初的脸有些热,她的背贴在他的胸前,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他身体的灼热,还有一丝僵硬,木梚初思腹,他也是有些紧张的吧。
这样想着,木梚初也就释怀了,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他是她光明正大的夫君,她既然喜欢这种感觉,何苦还要为难自己呢?
这般想着,木梚初便动了动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阖眼进入了梦乡。
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沈夜轻轻松了一口气,探头在她发髻亲吻了一下。
*
翌日,木梚初醒来时天已大亮,罕见的沈夜还在一旁沉沉睡着,木梚初小心翼翼的越过沈夜下了床。
眼角瞥到矮桌上的檀木盒子,不自觉的又泛起一抹笑意,伸手拿过来打开又把玩了一番才小心翼翼的收到了首饰盒里,她这般喜欢并不只是因为琉璃贵重,不可多得,她喜欢的是沈夜待她的这份心。
“…什么时辰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带着初醒的低哑。
“嗯…”
木梚初回身,无奈看他,“我把你吵醒了?”
沈夜眼睛尚未睁开,嘴角微微翘起,笑道,“不是,你不在身旁睡不踏实。”
木梚初轻笑,脸微微泛起一抹红霞,“你再小憩一会儿,待会儿叫你起来用早膳。”
沈夜闭着眼点了点头,“嗯,好。”
木梚初打开房门,汀兰正在门前徘徊着,见木梚初出了来,忙上前小声道,“小姐,大小姐来了,说想见你一面。”
木锦瑟?木梚初微微皱眉,略一思索,对着汀兰道,“你让她去偏厅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
汀兰应声便去了。
木梚初洗漱完毕,然后对奶娘道,“爷这几日累的很,不要让人叨扰他,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另外再做些清淡可口的吃食,等爷起来吃。”
吩咐完这些,木梚初才带着紫檀往偏厅去了。
去往偏厅的路上,木梚初将木锦瑟可能找她的原因都想了一遍,虽然木锦瑟对她与木府的那些人对她有所不同,但以木锦瑟高傲的性子绝不会是来与她诉说姐妹情深的,这样想来,能让木锦瑟这般跑一趟的怕是要与这静安王有关了。
木梚初入了偏厅,木锦瑟正背对门口站在那看着墙上的一幅画,那是沈夜画的一幅奔马图。
木梚初见她看的入迷,便没有出声,静静候着,又过了些时候,木锦瑟才缓缓转身,见到坐在一旁的木梚初楞了一下。
“你是何时来的,怎么不唤我?”
木梚初起身淡笑,“我见大堂姐看的入迷,便没有打扰。”
木锦瑟颔首,没有答话。
紫檀进来奉上茶盏,两人便落了座,木梚初辍了一口茶,才开口,“大堂姐今儿个找我可是有事?”
木锦瑟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微微低头,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开口。
木梚初也不催促,耐心的等着她开口。
又静默了片刻,木锦瑟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抬头看向木梚初,眸子沉静,“我今个儿来只是想问问你是否早就与静安王爷相识?”
木梚初拿着杯盖的手微微一掷,果不其然让她猜对了,她是为着静安王来的。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试飞员秦风,从七十年代末期,一步步地走来,见证着一款款战机的腾飞,歼七,歼八,飞豹,枭龙,歼十见证着祖国走向大国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