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椀初伸手示意她坐下,“施小姐客气了,是我怠慢了施小姐才是。”
“王妃叫我落衣就好,叫施小姐倒是显得生分了。”
施落衣说话温温柔柔,衬着巴掌大的小脸,显得娇俏可人。
虽然施落衣一直都温婉可人,说话客客气气,但木梚初对她却是热络不起来,是以只淡淡笑笑,并不答话。
“王妃这是在缝制衣袍吗?”
施落衣看到桌上放着的布料拿在手中看了看,“这是王爷的衣服?”
木椀初点头,“想着给他做件衣服,就是不知道合身不合身!”
施落衣看她,轻笑,“王妃做的,王爷必定是欢喜至极,不合身也是合身了。”
说着,拿起那衣料细细看着,眉头却是轻轻皱了起来,“不过我记得二皇子好似并不是很喜欢这个颜色,他比较偏向玄色,相识这么多年我几乎从未见过他穿玄色以外的衣衫!”
施落衣说这话时笑意盈盈,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是在道出一个事实,并无其他意思,可是木椀初心中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你又不是我们姑爷,你怎么知道王爷不喜欢这个颜色?”
汀兰自那日第一次见施落衣,便对她没有好感,此时只觉施落衣的话让她觉得刺耳,她本就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此时不由脱口而出。
施落衣一愣,面上并无多少变化,行了一礼,“是我唐突了,说了不该说的话,惹王妃生气了,还望王妃海涵!”
木椀初嘴间隐隐泛起一抹笑意,她这话说的倒是颇有意思,像她在故意为难她一样。
汀兰闻言,脸色变了变,就要开口,紫檀伸手拽住她的衣袖,暗中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话,汀兰瘪瘪嘴不再言语。
木椀初摆摆手,脸上挂上一抹仿佛歉意的笑容,“我这丫鬟被我宠坏了,唐突了小姐,还望小姐莫要往心里去。”
施落衣起身微微弯腰行了一礼,“王妃说哪的话,本就是我说话不当,汀兰姑娘只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地方欠妥,也希望汀兰姑娘见谅。”
“见怪?见什么怪?”
熟悉的低沉嗓音响起,沈夜边说着话边从厅外转了进来。
木梚初抬眸看他,眼中带上了惊喜,眼角眉梢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自那日皇宫里相见,这又是三四日不曾见了。
汀兰等人忙行礼,施落衣也侧身向沈夜行了一礼,“见过王爷。”
沈夜走到木梚初身旁,温和笑笑,握住了她垂在一侧的手,皱了皱眉,“怎的这么凉?温玉没有给你找手炉?”
木梚初有些贪恋的看着他面具下的狭长的双眸,嘴角微弯,“找了,还拿了好多个,我都留下了,只不过有时嫌麻烦,便不愿握着。”
沈夜把她的手往大手里使劲握了握,轻轻摩擦着,宠溺的看她,“倒是越发的懒了!”
木梚初见了他,心情大好,小手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有些脸红的别开了眼睛。
沈夜回眸看向汀兰,“老远便听见说什么望汀兰姑娘见谅,说说吧,这是怎么了?”
沈夜话语平淡,听不出什么语气,脸上带着面具,看不见神色,汀兰愣了愣慌忙跪倒在地,她是下人,顶撞客人,自是她的不是,“回王爷的话,是奴婢逾矩了。”
施落衣忙道,“不怪汀兰姑娘的事儿,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让汀兰姑娘误会,她也是护主心切,王爷莫要生气。”
木梚初脸色一变,好一个护主心切,这是在暗示沈夜汀兰是受人指使的,这个施落衣还真是不能小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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