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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千寻,我有今日,全都是因为你…”
施落衣抬眸阴狠的看他。
云千寻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因为本王?怎么你投敌叛国倒是本王胁迫你去的了?”
“哈哈,哈哈…”
施落衣怒极反笑,“你不知道为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
“这些年,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却从来不正眼看我,这也就算了,我不强求…”
“可你为何眼睁睁看着云莫离糟蹋我,却一声不吭,转身离去,如若不是你的无情,我岂会被赶出施家,怎会沦落至此?”
隐在暗处的傅林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王爷的情债未免也太多了吧?王妃自从怀了孕以后喜怒无常,这要是被她知道了,啧啧,可够王爷喝一壶的了。
沈夜终于抬眸,定睛看向她,眼中却是平淡无波,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糟蹋?”
尾音上挑,带着不屑,“那日的情景,你自己心里清楚,何来糟蹋一说?”
施落衣恨恨看他,“云千寻,你明明知道我,我,我要的是你…”
“哼…”
沈夜嗤笑,“你与皇上一个心甘,一个情愿,本王不过成人之美,你倒是将责任推脱的干净。”
他冰冷的话语,他绝情的眼眸,让施落衣绝望的阖眸,眼泪簌簌的落。
那一日,她邀他饮酒,本想借着醉酒对他一吐相思之情,但他却带了皇上一同前来。
迷情香已燃起,来不及熄灭,一夜颠鸾倒凤,她心中喜悦异常,这么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了。
可是事实总是残忍的,那一夜并不是他,而是对她倾慕已久的皇上,皇上许她皇后之位,她心中虽是不愿,却也无法,只能顺从。
岂料,就在她万般无奈准备嫁给云莫离之时,却又生出一桩事端,她怀孕了,本也无妨,左右是云莫离的孩子,可是,五个太医一同会诊,却说这孩子比那日同房早了一个月。
五个太医,言之凿凿,一时之间,她成了人尽可夫的荡妇,不止无法成为皇后,还被赶出了家门。
这些年来,她四处飘荡,心中的愤恨与日俱增,当年的那一幕每每出现在眼前,她叫着云千寻的名字,却被云莫离揽入怀中,他只远远看着,平静淡然,却将她陷入了不堪的境地。
可是那些年,对他的思念却也不曾减少,愤恨与思念夹杂在一起,让她的心都扭曲了。
她要他,她一定要他有一日在她面前求她,所以在遇到川穹以后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只为有一日她要他后悔。
万幸,皇上知她当年是被冤枉的,对她有所愧疚,顺从了她的请求,住进了静安王府。
可是,所有的一切她都算到了,却没有料到他的精明与无情。
沈夜自怀中掏出一白色瓷瓶扔在她面前,淡淡道,“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生或死,你自己决定吧!”
施落衣看着地上白的耀眼的瓷瓶,惨然的笑,生便是要听他摆布,死便是一了百了,在他心里,她的命就真的这般贱如蝼蚁吗?
“云千寻,你为何不能仁慈一点,哪怕是骗我的,起码让我死的安心。”
沈夜起身优雅的拂了拂衣袍,不置可否的笑笑,“施小姐,本王从来都不仁慈!”
看着他远去的仿佛不染纤尘的背影,施落衣惨淡的脸上一片哀婉,他不是不仁慈,不是没有情,只是他的仁慈和情意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而已。
颓然的跌在一旁,眼前的白瓷瓶刺着她的眼睛生疼,终究是没有勇气去拿起来。
傅林挑着眉自暗处走出来,啧啧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我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
施落衣坐在地上半晌没有说话,傅林也不急,架着腿晃晃的坐在那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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