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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席话听得乾隆连连点头,皇后话音一落,乾隆便与皇后一道将视线转向令妃。
令妃一只手死捏着帕子,暗恨皇后将她收留照看小燕子的功劳一句话抹杀,却也只能笑着领旨,“这是臣妾应该做的,怎能说劳烦,更不敢称辛苦。”
“令妃办事还是不错的,皇上就只管放心吧。”
笑眯眯地夸了令妃一句,皇后见该看的都看了,该了解的也了解了,便打算告辞了,“既然如此,臣妾也不在这里打扰孩子休息了,待她醒来,臣妾再来看她。”
乾隆点点头,不但准了,还在提点了令妃两句后,带着那把折扇那幅画,后脚跟着皇后走了。
当晚,乾隆便宿在了坤宁宫,至于帝后两人谈了些什么,只怕除了当事人,再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来袭,难受ing,这章有些少,先凑合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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蜚短
不知是太医们医术高超,又用了最好的药,还是小燕子本身身强体壮、恢复得快,总之,过了十来日,先前看上去还奄奄一息的小燕子下床了,走出了令妃的寝宫。
皇后、兰芷姐妹在小燕子清醒的第一日去看过一次,安慰了几句,便再也不曾去过,只时常吩咐送些药材补品,以显示皇后对这位新格格的重视与善意。
这一日,妃嫔贵人们在坤宁宫例行请安毕,皇后搭着兰芷的手,身侧跟着兰馨,由容嬷嬷、宫女们簇拥着回到内室。
待落座奉上香茗之后,便让侍候的宫女太监们散了,屋内只余下皇后、兰芷姐妹,以及容嬷嬷。
“娘娘,您方才也瞧见了吧?那些主子娘娘们说起小燕子格格,那口气酸的!
尤其是生养了四格格的纯贵妃,怕是心里更不好受。”
容嬷嬷眯着眼睛,先行开了口。
“可不是?这新来的,太受皇上宠爱,也未见得是件好事。”
皇后白皙修长的食指轻轻滑过杯沿,捏起杯盖,拉划了两下悬浮在上的茶叶,“在这宫里,明里暗里多少双眼睛看着,不乖乖地呆着,偏又出来招人的眼,真真是不知死活。”
“人家可有令妃娘娘护着,怕什么?”
兰芷甩着帕子,做出一副嫉妒拈酸、可怜兮兮的样子,“听说皇阿玛这几日一下了朝,便赶到延禧宫去,竟是连芷儿都不要了。”
“芷丫头,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么?”
皇后嗤笑了一声,“还有,你这副模样在我面前可不好使,找你皇阿玛去!”
“这是事实,怎么就不能信?”
兰芷皱着一张脸,泫然欲泣地指控,“皇阿玛不要芷儿了,难道皇额娘也要赶芷儿走么?”
皇后一指点向兰芷额头,“得,皇额娘说不过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只需皇额娘不赶芷儿就是了!”
兰芷面上转忧为喜,笑嘻嘻地道,“再来说说那位小燕子格格,这位格格可是让人大开眼界,所行之事闻所未闻。
前几日在御花园,一帮子宫女奴才听见她将‘挹翠阁’念成‘把草问’,后来五哥与那个福尔泰来了,不仅仅当着奴才的面大声说笑,还在亭子里喝起酒来,也不知道避讳,哪里有半点皇家格格的样子?令妃娘娘在边上看着,居然也不管。”
“福伦夫人原是令妃的远房表姐,福尔康福尔泰两兄弟便是她的侄子,她的娘家亲戚,也就福伦一家拿得出手,如今有了机会,还不上赶着拉关系?”
皇后轻抿了一口茶水,语中略有些不屑,“那一家子,原是个不着调的奴才秧子出身,却整日里想着攀龙附凤,这会儿心更大了,只怕是想尚主了!”
皇后话音刚落,容嬷嬷忽然插口,“娘娘,您莫不是忘了六格格?”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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