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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袁武又是在家宰杀了一头猪,留下了一小半搁在铺子里,另一半则是打理了干净,堆在木板车上,留着去镇里做买卖。
姚芸儿为他将干粮准备好,一直将他送到了村口,方才回来。
到家后,姚芸儿将自己缝制的新衣裳拿了出来,这衣裳还是用袁武之前为她买来的那一整匹布做的,葱绿色的底料,青翠欲滴,上好的棉布摸在手里亦是十分柔软,前阵子家中总是有事,直到这几日得了空闲,她一连缝制了好几天,才算是将衣裳做好。
姚芸儿摸着那新衣裳,只觉得心头甜丝丝的,本来这衣裳是想着留到过年时才穿的,可她毕竟年纪小,每当袁武不在家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的要将这新衣裳拿出来瞧一瞧,看一看的。
也不知是看了多久,姚芸儿刚要将新衣裳收起,却蓦然想起这衣裳自做好后,她还从没上身穿过,若是有哪里不合身的,她也好改一改。
这样想着,她便是将自己身上的旧衣旧裙脱下,小心翼翼的换了新衣。
镜子里的女子肤白胜雪,眉若远黛,一双眼瞳澄如秋水,毕竟是嫁过人了,纵使她身姿纤瘦,可那葱绿色的罗裙还是将她柔弱小巧的身姿勾勒的曼妙动人,那般青翠的颜色,生生将她的肌肤衬托的白如凝脂,她整个人站在那里,鸦翼般的长发垂在身后,花骨朵般娇嫩白皙颈项,那一张瓜子小脸更是显得越发动人。
她怔住了,虽然打小便时常有人夸她好看,可看着镜子中的小人儿,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那新衣裳穿着,便再也舍不得脱了,姚芸儿粉脸通红,只希冀着穿着这衣裳,去等着夫君回来。
到了傍晚,姚芸儿估摸着天色,觉得袁武快回来了。
她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刚站起身子,却惊觉下身一热,小腹里也是一股锐痛,只疼的她小脸一白,顿时站在那里,连动也不敢动了。
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刚挪了挪身子,那下身便又是一热,只骇的她差点落下泪来。
☆、057章相公,我是不是要死了
待袁武回来,已经到了掌灯时分。
瞧着自家大门,男人心头不免微觉诧异,以往他每次回家,总是能看见姚芸儿倚在门口等着自己,看见他回来,定是一张笑靥如花的小脸,可今天家里却是大门紧闭,压根没见姚芸儿的影子。
袁武心中一凛,眉心紧蹙,只将大门打开,冲了进去。
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姚芸儿抬起眼睛,就见袁武正向着自己大步而来,看见他,只让她再也忍不住,泪水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一直到看见自家的小娘子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袁武方才松了口气,又见她眼睛哭得通红,当下便是上前将她揽在怀里,伸出手指为她拭去泪水,皱眉道;“怎么了?”
姚芸儿刚唤了一声相公,泪水却是流的愈发厉害,犹如一场及时雨似得,无论袁武如何相问,她却都是开不了口,最终直到被男人问急了,才哆嗦着小手,将自己裙子的下摆掀起,那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满是惊恐,对着袁武颤声道;“相公,你看…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袁武眼眸一撇,心头便是了然,他望着眼前的小人,眉头却是皱的更紧;“来了葵水,自己怎么不知道?”
“葵水?”
姚芸儿眼眸浮起一抹错愕,泪水却是止住了,只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袁武见她这般,口气却是有了严厉的味道;“是不是以前从没来过?”
姚芸儿点了点头,小脸上泪痕犹在,嗫嚅着开口;“这是第一次来……”
她竟是这样傻,连自己来了葵水都不省的,还怕成了那样,可真是羞死人了。
姚芸儿念及此,便是脸红的厉害,她的身子骨弱,又加上以前在娘家时吃的不好,竟是一直到成亲后,平日里的伙食好了不少,这才来了葵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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