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位自诩父亲的人总说他们是为人类做贡献,不该自私。
白芳天使一样,十分配合,但每天被不同的病菌折磨得死去活来。
白血心疼妹妹,总是代她受苦,但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就会流着泪哀求“爸爸,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或者对那些着他长大的人喊道“叔叔,能不能轻一些”
当抗议、请求和哀求都无果后,白血不可理解地问崔梅“他们为什么都不理我就好像我不是人”
是不是把他们成非人之物,才会没有罪恶感
后来,白血谁也不求了,痛过之后用平静的语气告诉崔梅“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全部杀死”
那一天来得很快,白鹏远从三人身上取了活性细胞密封冷藏起来,说只要送出去,他就要扬名天下了。
他那狂喜的样子,忘乎所以。
白血就问“爸爸,那我们呢”
白鹏远拍拍他的肩膀“你还是爸爸的好儿子,白芳还是妈妈的好女儿,崔梅也是你们的好朋友。”
一切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白血愤怒了,趁着所有人睡着,整个地下研究所被屠戮殆尽,连着村落里的所有建筑,推倒后烧得一干二净。
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说到这里,崔梅停下来问周郁,道“你说事分对错,可我们这样,难道错了吗”
三个半大的小孩,忍受痛苦,除了彼此之外再无其它的依靠。
白芳想外面的蓝天白云,想好好活着;白血想被当成一个人,说话有人听,痛苦有人安抚,理想能够实现。
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对,他们只知道不要什么和想要什么。
伤害别人也在所不惜。
周郁无法回答,只能用同样的问题问曾昀光。
曾昀光沉吟半晌,眉目被火光照得端正俊美,道“这世上,像白血那样的人还很多。”
旧秩序的崩溃,新秩序的建立,暴力和血腥无处不在,人被环境塑造得多种多样。
既有周良生那样坚信未来,努力改善生活的,也有一味追求成果的研究人员,更有白血这样对社会和人性极端失望后走入黑暗的。
他道“白血接受审判,该认的罪要认,该受的罚要受,但我们有责任重建他们这样的人失去的社会信任感。”
顿了一下,勾了勾自己的面具道“这事普通人无法保障,我可以。”
毕竟,在中州城没人打得过他。
周郁却笑道“光能打还不够。”
曾昀光疑惑地着她,她举了举自己的手道“还有我啊如果大家都能安居乐业,谁愿意随时随地拼命”
又道“曾昀光,从黎明寨到中州城的路上,是不是你救了我”
并且为她做保证人,避免了一场官非
曾昀光怔了怔,没有回答。
周郁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我真笨,明明记得那个菩萨面具,在检定室的时候也有怀疑,但因为你没穿军装就没认出来。”
她着他诚恳发问“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不靠谱,连救命恩人也不认识了”
曾昀光摇了摇头。
周郁又用亲热的语气对他道“曾昀光,我觉得我的能力升级了,你快帮我检定一下有没有到四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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