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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缓和过来后,她骂他。
温砚白眼底有从容不迫的揶揄,他朝她倾身过去。
季筠柔躲不开,只能凝望近在咫尺的那张无论何时看,都?会?让她沦陷的俊脸。
只见他的目光从冰冷变得撩人,从她的眼睛滑到她的唇,又滑到她的脖颈和?锁骨,进行肆意地“凌虐”
。
他嗤嘲出声:“体面?你假死逃离,就是你说的体面?”
季筠柔沉默不答。
当初,她以?为他肯定不信她的假死,会?在第二天?找来,她的假装自杀不过是拖延时间,好让她提前找到季姩。
之后或是躲起来,或是被逼无奈和?温砚白坦白,但后来事情的发展着实不受她的控制。
既然他们都认定她死了,季姩也在温砚白那很安全,那她就先处理好自己的事和?自己家?的事,等到自己能够和温砚白平等地面对?面谈话,再?回来谈判……
就在季筠柔沉思之中时,温砚白凑到她耳边,热气洋洋洒洒地落在她的耳骨处:
“季筠柔,我给你一个机会。”
“你不是千方百计地想要亲近姩姩吗?”
“不如这样吧……你先想着如何亲近她的父亲,再?亲近她。”
不知是温泉的温度升高,还是因为身体贴着温砚白的腹肌,季筠柔觉得自己热得冒汗,呼吸也变得不是那么平缓。
亲近他,确实是在她的目的之中。
因为他和季姩身上都有她要的东西……
但哪怕季姩没有那个镯子,她也会?突破重重阻碍去亲近。
可温砚白不同。
如果不是为了云簪、不是为了季氏,她余生大?概都?不会?回到他身边。
既然目的很明确,也就不必优柔寡断。
他想要什?么,她直接做就完事,只要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利用温砚白也没什么不可以。
毕竟……
他曾经利用起她来,也很顺手?不是吗?
这样想着,季筠柔的目光顺着温砚白那线条柔和的眼往下挪去,轻飘飘地落在他棱线分明、微微翘起的唇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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