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古董被摔得粉碎,偏偏罪魁祸首嚎得比谁都无辜可怜。
元老爷心里气得要死,可他这样讲究体面的人,根本没法去处罚从小失了生母、只能在继母手里“艰难讨生活”
的元蘅,想了半天,只能将这股气发到郑氏头上。
元老爷理所当然地想,元蘅在广华庵里多呆些时日怎么了若不是郑氏一天到晚在她跟前挑拨是非,他也不会去打元蘅,若他没有对元蘅动手,元蘅怎么会为了躲避处罚撞坏了古董
郑氏心里也怄得要死,查知州下了狱,她娘家人虽然都被放了出来,但明明是元老爷不想出手捞人,娘家人不敢怨元老爷,便恨到了她头上,她如今手里没钱,娘家对她还有怨,日子过得远不如前。
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全在元蘅身上。
因此,郑氏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就想法子在元老爷面前给元蘅上眼药,原以为这次能给元蘅一番教训,没想到反噬自身,她气得几乎要犯心疼病。
元芷兰就坐在郑氏房里安慰她,“娘你别气了,你要是气病了,元蘅只会更猖狂。
反正您如今是嫡母,您有的是法子折腾她。”
郑氏却苦笑着摇头,“哪儿有这么容易。
她是原配嫡女,又有蒋氏的大笔嫁妆傍身,吃穿上根本对付不了她。
且就她那颠倒黑白的功夫,我要是做得太明显,她立刻就能宣扬得人尽皆知,到时候外头人都以为我是蛇蝎心肠,将来哪个好人家敢将女儿嫁给你弟弟”
郑氏能从原本的妾室扶正,最大的依仗不是娘家,而是她给元老爷生了个聪明的儿子元辰,如今元辰去了府城的院里读,因此并不在家里。
说到元辰,郑氏面上的怨气消了下去,反而浮起了几分笑意,“好在还有你弟弟在,兰儿你记住,咱们还有你弟弟可以指望,而元蘅,她屡屡得罪我们,我将来谁给她当靠山。”
毕竟子嗣和娘家才是女人最大的依仗。
元芷兰笑道“娘您说得对,将来等弟弟高中状元,定能给您请封诰命,到时候元蘅还敢不敢像今日这般张扬。”
这话可说到郑氏心坎上了,高兴地将女儿搂进怀里。
却不知道,元芷兰在埋进她怀里后,脸上的笑就消失了,眼中还有几分不服,心想娘真是偏心,事事都想着弟弟好,难道我这个女儿就比不上弟弟吗将来我找个有权有势的夫君嫁了,说不准弟弟还要靠我提携。
母女俩心思各异,仇恨对象却是一致的。
而他们仇恨的对象元蘅,此刻正站在厨房里,围观厨娘做月饼。
明日就是中秋了,要换做往年,郑氏一定会开个赏月宴,邀请县里所有体面的夫人小姐还有她娘家人来家里赏月,同时请戏班子唱上几段,享受众人对她这位县令夫人的吹捧。
不过今年她手里没钱,元老爷又惯来不在乎这些事,于是郑氏便咬咬牙,取消了赏月宴,因而比起往年,今年元家的中秋节倒格外冷清。
元蘅不在意,反正中秋节与她而言,不过又是一个放纵自己多吃多玩的节日罢了。
厨房里热气腾腾,两个厨娘一个和面一个调馅,忙得不亦乐乎。
元蘅得手痒,叫抱枝拿了一些回院子里,主仆几人坐在院子里尝试包月饼。
刚刚尝试着包了两个,就见陆与走了进来。
本朝男女之防不甚严苛,有侍女仆妇在场的情况下,在院子里见个家丁倒是不打紧。
没错,如今陆与已成了元家的家丁,专帮着蒋妈妈等人做些力气活儿。
见到陆与,抱翠立刻道“快来,我们与小姐做月饼呢”
经过在广华庵里那些时日的观察,抱翠觉得陆与不是个坏人,也愿意叫上他一起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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