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殊继续道,“如果你想要再多留一阵子,只管如实说出来就好,我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合适的。
而且,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不存在耽搁一说。”
这番话让青昭猝不及防,才张口想要回答,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大概是听到她轻微的啜泣声,宁殊笑道:“你不要又‘喜极而泣’呀,快说嘛,你想留下来陪我吗?”
“……想。”
良久,青昭才鼓起勇气道,“我想……我想!”
师尊教导过她,决定事情一定要理智,可青昭却发现,自己的理智在小师尊面前不知何时变得如此脆弱,只要小师尊稍稍对她撒娇,或是迁就她一些,她就立即败北,转而遵从自己的内心。
“那就迟几天,等你准备好了再回家。”
宁殊温声道,“我先去和韩前辈说明,暂时不用传音珠了。”
青昭下意识点头,点完头又想起宁殊看不到,忙应了一声,但那边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
将传音珠收入纳戒,青昭擦去眼泪,做了几个深呼吸,望向自己与宁殊一起用了两年的卧榻,突然想化出妖身,在上面连着打几个滚。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她下意识摁回去,可只是过了一小会儿,她又觉得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妥,她既不会掉毛,也不会用爪子挠破被褥,只是滚一滚,滚完将褶皱抹平就是了。
念及此,青昭立即变回雪豹,闭起眼睛,在卧榻上来回打起滚。
袅袅梅香不断地钻入她鼻中,令她舒心。
这似乎是她成年之后最为放肆的一刻。
-
宁殊直到晚上才回来,刚驾驭灵剑在小院子里落下,就看到青昭正在浇花。
雪下了一整天,但这时已经停了,青昭披着雪狐绒,颈子被毛绒滚边护住,只露出一小截。
宁殊收起灵剑,快步走过去,从背后将她拥住,冰冷的手搭上她温热的掌心。
“怎么还在这里吹冷风?不去休息吗?”
她问。
“在等你回来。”
青昭笑道。
“我已经回来了。”
宁殊绕到她面前,从她手中拎走水壶放到一旁,“快去睡觉吧,明早你还要督促我练剑呢。”
青昭应下,抬眸望了眼开满枝头的山茶花,忽然伸手摘下一朵,放在宁殊的头顶。
“送给你。”
她道。
“哪有送花只送一朵的?”
宁殊忍不住道,但还是将那朵花拿下来捧在掌心,捻着层层叠叠的花瓣。
“现下不在北幽,送什么都只能是借花献佛。”
青昭笑道,“以后我要送你好多花。”
宁殊从没见过她露出这样的笑容,呆了一瞬,也跟着笑起来,托起山茶花问:“那阿昭可知我为何要送你山茶花?”
这山茶花树虽是燕九棠移植到禁地内,但却是宁殊让它重新焕发生机,又将它整株转赠给了青昭。
见青昭诚实地摇了摇头,宁殊便凑到她耳旁,轻声道:“因为我想好了,等我长大了,定要与阿昭结为道侣。”
她咬字清晰,一点一点将这话送入青昭耳中。
青昭瞬间只觉整个人都僵了,酥麻之感自耳朵一路往下扩散,不受控制。
她就杵在原地,忘了动,也忘了回应。
而宁殊也没有动,将下巴搁在她肩上,仍保持着微微仰头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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