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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慬看着那雪亮刀尖,却并无一分恐惧。
此人的武艺在他之下,谁斩谁尚未可知。
正当二人动手之际,方思宁的声音响起:“住手!”
陈慬闻声,敛却所有杀意,低头垂手。
但那男子却不收招,刀锋径直向陈慬的肩颈砍去。
如此情势,陈慬却是一动不动,任由自己暴露在没顶的戾气之下。
“叔父!”
方思宁又喊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软鞭破空之响。
男子的手腕被死死缠住,刀锋堪堪停在陈慬的耳畔。
方思宁走上来,拉着陈慬后退了几步,笑道:“叔父今日怎么得空来了?我这位近卫不认得叔父,不是故意冒犯,叔父莫要往心里去。”
“近卫?”
男子嗤笑一声,带着轻蔑又打量了陈慬一番,“魁夜司的暗卫作此打扮也是稀奇。
这些年不见,郡主本领渐长啊。”
方思宁心里直叫苦。
这一位,是镇北侯张竞,与她的父亲是金兰之交,更结为异姓兄弟。
她年幼时,常随这位叔父骑马射箭,关系很是亲近。
后来父亲战死,张竞便代了父亲之职,驻守北地边疆,“镇北”
这个封号也是由此而来。
方思宁来北地时,恰逢张竞进京述职。
这一错过,便耽误了几个月。
前段时间,张竞回了北地,但军中事务繁忙,尚未得空一见。
她怎么也没想到,重逢的场面竟会如此尴尬。
她想了想,决定装傻:“叔父这番话似有深意,思宁惶恐。”
张竞敛了脸怒火,甩开元祎的鞭子,从怀里摸出几本书,掷在了方思宁的面前。
方思宁低头一看——好家伙!
北地书坊招牌的郡主系列……
“如此荒唐,你可对得起兄长?!”
张竞吼出一声,骇得众人齐齐跪下。
方思宁在心里叹了好几声,脸上却还笑着:“叔父息怒。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且让思宁奉茶,再与叔父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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