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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祎点点头:“我这就遣人去镇北侯府。
郡主就好好歇几日吧。”
因祸得福,不外如是。
方思宁无比感谢那个扔帕子的小姑娘。
因大夫说不能沾水,这一夜她只简单洗漱。
按说该早早休息,但她偏还不安分,一会儿翻话本、一会儿找靠枕,单脚跳着满房间地蹦跶。
陈慬小心地跟着,伸手虚拢在她的身后,以防她摔倒。
方思宁全无察觉,开心地抱着东西坐上了软榻。
“你先去休息吧,我看会儿话本。
明日我要睡到午时,可千万别喊我。”
她半躺下去,笑着对陈慬道。
“是。”
陈慬答应了一声,退到了珠帘之外。
他并不睡下,只是安静跪坐,闭目养神。
夜风和暖、珠帘轻摇,书页翻动的声响细碎,听来却令人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渐渐静了下来,唯有她的呼吸声分外清晰,更匀长缓慢……
陈慬睁开了眼睛,往珠帘内看去。
方思宁伏在靠枕上,一条手臂悬在榻外,手中的话本将落不落,似乎已经睡着了。
陈慬起身走了进去,在榻边跪下,轻声唤她:“郡主。”
困倦之中,方思宁懒得睁眼、更懒得回应,只蜷了蜷身子,将头又往靠枕里埋了埋。
她动时,手指便是一松。
话本倏然坠下,又轻轻被陈慬接在了手中。
他将话本放好,又看了看方思宁,略加思索后道了一声:“属下冒犯。”
言罢,他起身,将方思宁抱了起来。
平稳步伐、轻悄起落,未将怀里的人惊动半分。
被挪到床上的方思宁顺势翻了个身,睡得更踏实了些。
陈慬替她掖好被子,抬手放下了纱帐,待要退下时,却被一点鲜艳牵住了视线:她的长发柔柔铺在枕上,一片芍药花瓣就夹在发丝之间。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将那枚花瓣拾了起来。
他大约能想见百姓夹道簇拥的场面。
大晟郡主,当配这般盛情。
更何况,她还是那两个人的女儿……
靖远将军方暮,骁勇善战,麾下霜锋铁骑,乃虎狼之师,所向披靡。
长公主秦旸,权倾朝野,门下宣翎卫,为亲信私兵,强横非常。
而这两支部队,便是镇北军主力。
镇北军,大晟最强的兵力。
对方思宁而言,不过是囊中之物。
皇室忌惮、朝臣敬畏、百姓爱戴……这样的她,当真甘愿困在这斗室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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