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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年纪不大,只十五六岁,被韦昕这样盯着,忍不住粉面含羞,低垂了头,心跳不已,齐声道:“大人见了就知道了。”
韦昕笑意更浓,“若本官不见呢?”
长脸婢女胆子稍大些,鼓起勇气说,“韦大人前来,不就是为了姑娘?”
为了她?韦昕想起那个糯软轻柔的声音,想起梅花笺浅淡的香气,他摇摇头,“非也,本官前来是为赏竹。”
待看到婢女失望的神色,才又笑道:“不过,既然你家姑娘盛情,本官却之不恭。”
说罢,信步踏入屋内。
屋内棉毯铺地,当中一张矮几。
矮几后面隔着白纱,隐约可见一位白衣少女,正在烹茶,衣衫与白纱混在一处,说不出的超凡脱俗飘逸出尘。
韦昕屏住气息,不错眼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觉得帐后之人堪比月里嫦娥,又似雾中仙子,神圣不可亵渎。
“韦大人辛苦,请用茶。”
正是那管糯软轻柔的声音。
接着,白玉般嫩滑的手伸出帐外,手里一只茶碗,雪白的碗壁上画着两三枝竹叶,极为雅致。
韦昕接过茶碗轻嗅,但觉清香扑鼻,正是他惯常爱喝的云峰茶。
他犹豫了下,将碗放到唇边。
饮尽了茶,韦昕周身舒畅,一股慵懒散淡的感觉慢慢涌上来,眼前白纱飘飞,屋内暗香浮动,悦耳的琴声如清风般柔柔地在他耳边呢喃,韦昕只想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一觉。
看韦昕倒在几上,白衣少女自纱后出来,纤手伸至他颈项间的血脉处,确定他已晕睡过去。
少女双手翻飞,从他衣襟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瞧了瞧,递给绿衣婢女。
婢女点点头,悄声退了出去。
韦昕静静地趴在几上,浓黑的发用玉冠束了,发梢散在素白锦衣上。
少女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幽幽叹了一声,这一声叹含嗔带怨,温柔宛转,诉尽无穷心事。
“三年不见了,我时时想着你,你可曾记起我?”
少女轻靠在他肩头,嗅着他身上隐隐竹香,葱白的手指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向下,覆在他的手上,紧紧握着,而后将手翻转,手心熨贴着手心,手指紧扣着手指,低低道:“生死契阔,与子成悦。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话语未落,泪水盈盈于睫,一滴一滴淹没在他柔软的锦衣上。
她自嘲地笑笑,举起他的手,拭去脸上的泪珠,又轻轻贴在自己唇上。
他的指腹温暖柔软,带着茶香。
她慢慢弯起唇角,绽出一个美好的笑容。
好似过了很久,又好似不过一瞬,韦昕抬起头,天色已晚,屋内一灯如豆,散发着淡淡光华。
白衣少女已然不见,婢女们也没了踪影。
韦昕匆匆走出门,青梧与青槐迎了上来。
“我进去多久?”
“差不多一个时辰。”
青梧奇怪地看着他,“琴声刚停,大人就出来了。”
韦昕目光闪烁,似有一小簇火苗在燃烧,长这么大,他还没有被人如此愚弄过。
秋风徐起,竹叶婆娑,韦昕沉下心细细思索。
酒楼里的一席话,门房留的藏头诗,数银票的云家女,菊苑旁的竹林寺。
一步连着一步,一环扣着一环,将他诱到此处。
梅花笺,簪花楷,翠竹林,瑶琴曲,明庭香,云峰茶,全是他之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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